滕子京卻像是突然來了興致,一把推開摟著的美女,大踏步朝著安姌的方向走去,

嘴裡嘟囔著:“你還挺會享受齊人之福啊,七年不見了,果然是出落得更加動人啦!”

起初,安姌並未太過在意,只當是普通的看電影之人。可當一眾人紛紛在他們前後左右坐下之後,

滕子京帶著一絲調侃的語氣問候道:“七年了,小姌,你終於是回來了。”

安姌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渾身一顫,本能地朝著餘飛的方向靠去,眼神中透露出驚恐與不安。

曾經那不堪回首的記憶瞬間湧上心頭,滕子京對她的強暴讓她的生活陷入了無盡的黑暗,如今再次見到他,恐懼與憤怒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餘飛見狀,立刻反應過來,忙一把將安姌緊緊護在身後,臉上帶著禮貌卻又不失堅定的神情,先禮後兵道:

“京爺,這裡是公共場所,大庭廣眾之下,還請您注意一下言行,不要影響到大家觀影,好嘛?”

滕子京卻不屑地哼了一聲,不耐煩地說道:“你小子給我閃開,我要和小姌敘敘舊,

你可知道這些年你走之後,我這心裡啊,就像死灰一般空虛寂寞。”

安姌氣得臉色通紅,怒目而視,氣鼓鼓地說道:“滕子京,你是每天真的閒得沒事幹嗎?為什麼要跟蹤我?”

滕子京挑了挑眉毛,故作無辜地說道:“跟蹤你?nonono,

我只是過來看看我此次投資的這部電影製片上映之後的票房效益如何。沒想到咱們這麼有緣,竟在此處不期而遇了。”

安姌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怨怒地問道:“這部電影是你龍騰影視公司的作品?”

“不然呢?你以為會是誰的投資啊?”滕子京得意洋洋地反問道。

安姌氣得咬牙切齒,怒喝道:“晦氣!”說罷,起身就要離開。

然而,她的去路卻被魏清陽攔住,魏清陽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安小姐,京爺還沒有把話說完呢!請留步。”

安姌憤怒地瞪著滕子京,質問道:“滕子京,你到底要幹什麼?”

滕子京臉上露出一副一本正經卻又在胡說八道的表情,慢悠悠地說道:

“我也不想幹什麼,就想跟你出去散散步,吃個飯,好好敘敘舊。要知道,我們可是有過……”

他故意拖長語調,眼中閃過一絲不懷好意,“那麼親密的關係。”

“夫妻”二字還沒等說出口,安姌已經忍無可忍,抬手便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了滕子京的臉上,清脆的聲音在放映廳裡迴盪。

這一巴掌,不僅是對滕子京輕薄言語的反抗,更是對那段痛苦過往的宣洩。

這一巴掌徹底激怒了滕子京的手下,魏清陽和鄧州毅二話不說,上前就去摁抓安姌。

餘飛見狀,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一拳打在魏清陽的臉上,魏清陽毫無防備,瞬間摔倒在排椅裡。

但鄧州毅人高馬大,反應迅速,隔著排椅便是一腳,將餘飛踹倒在排椅裡。

緊接著,魏清陽從後面一把抱緊餘飛的脖子,其他兩個兄弟也一擁而上,對著餘飛的肚子拳打腳踢起來。

安姌見狀,心急如焚,憤怒地吼道:“滕子京,叫你的人馬上停手,我跟你走。”

餘飛儘管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但仍倔強地說道:“不要,安姌姐,你不能跟他走。”

滕子京走上前,又是一個耳光抽在了餘飛的臉上,然後啐了一口唾沫,

罵道:“臭小子,敢阻擋我的好事。”說罷,他一把拉著安姌,強行朝著出口的方向拖去。

周圍看電影的情侶們,有的膽大,偷偷地瞧著這邊鬧事的場景,像是在看一場免費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