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畢竟是華幫的地盤,鬧出這麼大的亂子,到時候肯定有人會通報華幫的人,張破門雖然不懼怕,但仍舊覺得小心為上才是王道,於是他帶著剛剛從房間之中搜尋出來的東西,迅速的逃離了這裡。
而那個肥豬和女人早已被他用掌擊打昏在地,此時此刻,幾乎所有人都已經看到了他那奇特的癖好。
“果然,如黃不一所說的一致.”
張破門在夜中疾走,手中拿著一本厚厚的筆記本。
這正是入緣的日記,比起之前的那一本,這本顯得厚實了很多。
不過裡面的內容卻並非如此,能夠買到厚筆記本,還是說明這傢伙前段時間過得足夠悠閒,就連字都比之前看起來規整了不少。
當初他給別人戴綠帽子,看來真的是慌不擇路,這一次,張破門心中好奇著,他能留下更多的線索。
回到酒店已經是深夜,範子萱還未睡下,看見張破門風塵僕僕推門而入,幫他將身上的大衣拿下。
突然,她眉頭一皺,問道:“你這是去哪了?身上怎麼一股煙味和酒精味?“張破門苦笑一聲,將手中的日記晃了晃。
“為了這玩意,我可算是跑了半天.”
“我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你會對這個傢伙如此執著.”
範子萱將他的大衣掛在衣架上,又坐回床上,露出不能理解的神色。
“如果回去的話,你在那邊也算是功成名就,大家都知道你的存在,無論是我老爸,還是河鋼集團的人,對你應該都是敬重的,事業順利,生活美滿,你為什麼還要不斷向前?”
範子萱不太明白,她感覺他們之間的談話正在變少。
這樣的場景,張破門之前似乎遇到過了一回。
他回過頭,看著範子萱的眼睛,他知道她不會像何亦兒樣離他遠去,但那眼中的困惑,還是值得他認真對待。
“因為一種直覺.”
張破門低下頭,將那本日記隨意的扔到桌子上,臉上浮現出一絲深邃。
“有些東西一旦開始,便沒辦法輕而易舉的忽視它.”
“無數線索指引著我尋找真相,我感覺得到,可能代價慘重,但我值得為此一試.”
張破門轉過頭,逐漸靠近範子萱,他柔和的將範子萱的臉捧起,欣賞著修長睫毛下的眼波流轉和臉頰上的紅暈,低聲道:“我不知道這件事做得是否正確,更沒有辦法保證去做.”
“但是我很蠻橫,我說要做,那就一定要做.”
範子萱聽出了他的雙關語,此時此刻,張破門的真正想法已經不再重要,她一把抱住張破門,將他整個人拉到床上,兩人縱情一夜,直到拂曉時分。
“嚯,小子,精力不錯啊.”
釣魚翁出現在他旁邊,範子萱仍在沉睡,張破門已經穿好睡衣,坐在了桌子面前了。
“你為什麼要偷窺別人做那種事情?”
“什麼叫偷窺?你和我們繫結在一起,那你的生活就是我們的生活,我這叫光明正大的看好不好?”
釣魚翁氣哼哼的別過頭去,又道:“你這小子床上功夫不錯,可是比起我的話,多少還是差了點意思,想當初我......”釣魚翁在一旁喋喋不休,張破門完全沒有聽進去,他專注的看著手中的日記,在這些相對較為規整的文字中尋找著有關入緣的蹤跡。
雖然是日記,但這一次,他似乎並沒有標註具體的時間,不知道是忘了,還是刻意而為之的。
“今天是個好天氣,出去外面逛一遭都能看到不少漂亮的小妞,嘖嘖,要麼說大城市就是好,看完一個又一個,哈哈,可惜了,也不知道我的貨什麼時候此能來,來了之後我可得好好洩洩火!”
前幾頁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