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拆開。

兩人:“……”

此刻……兩、兩個成人玩具暴露在葉淺和侯政安好奇的目光下。

“這什麼鬼玩意!”

葉淺一驚,像甩蟲子一樣,丟侯政安身上。

“這可不是我的東西。”

“我對你一點想法也沒。”

侯政安在東西丟身上那刻,整個人一僵。

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

臉色黑了紅,紅了黑。

侯政安當然相信葉淺。

就算葉淺給他送,一定是他哪惹葉淺,葉淺惡作劇他。

侯政安擔心侯玎染的心落下幾分。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侯政安一定立馬將侯玎染提起來,問問這是怎麼回事。

薄戔川電話打來。

葉淺和薄戔川簡單說下事情,報了一個平安。

侯政安知道葉淺在和她老公打電話,但不知道,也不關心葉淺老公是誰。

直到他接到他爸媽電話。

侯父侯母當晚專機從京市趕到杭市。

確定侯玎染沒事後,一口一個“薄太太”,感激又受寵若驚地恨不得將葉淺當菩薩供起來。

侯政安很少見他爸媽這麼和人低姿態。

突然想到張知周那會和他說葉淺身份不一般,還提醒他和葉淺保持一點距離。

侯政安將手中的玩具藏了藏。

倘若真被誤會他和葉淺有什麼,他爸媽能劈了他。

侯政安滄桑想點菸。

“葉淺沒想到你這麼低調。”

“看在我這幾天給你做牛做馬的份上,玎染這兩天不懂事,你可千萬別放心上。”

侯父侯母想讓葉淺回去歇著,別累到。

葉淺拒絕了。

那盒子裡裝著那兩樣,也難怪侯玎染想殺了她。

葉淺好奇是哪個人竟然能想到這麼歹毒的方式來陰她。

幸虧侯玎染在將事情鬧大前,進了醫院,否則她葉淺的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不用,有我陪著,侯小姐醒得更快。”葉淺道。

侯父侯母感動而開心。

“沒想到染染和薄太太關係這麼好。”

葉淺覺得二老好像誤會了什麼。

她在這,只是侯玎染會被氣得更快醒。

和關係好搭不上關係。

但葉淺並沒多加解釋。

如葉淺所料,侯玎染就是在模糊中聽見葉淺的聲音,怒不可遏,急不可待地掙扎醒來。

醒來,虛弱的侯玎染誰也看不見,眼裡的世界只有葉淺。

“葉淺你個臭不要臉的,竟然敢勾引我哥,我和你拼了。”

如果不是為了找葉淺算賬,她怎麼可能暈死在電梯裡,想到這侯玎染更氣。

剛要從床上跳起來,侯玎染被侯政安一把提住衣後領。

“你先給我冷靜點,還沒問你話呢,你倒是先激動上了!”

侯父侯母一臉吃驚,沒想到自家侯玎染會這個反應。

“玎染你說的什麼話。”

“什麼勾引你哥?”

侯母扭頭看侯父懷疑道:“染染這暈一趟,還影響到腦子了?要不趕緊喊醫生來看看?”

侯玎染:“………”

她這才注意到侯父侯母和侯政安。

接著又聽侯母說:“上回參加晚宴,你說可惜英年早婚的薄總是淺淺老公,她有薄總,能看上你哥嗎?”

侯政安:他有那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