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訶白有種百口莫辯的氣極感:“葉淺,我和她……”還沒和你熟。

可保證剛打到一半,再次被時夢打斷。

只是這回——

這會是時夢的屁。

瀉藥起效。

時夢身上發出的一聲尷尬聲響後,氣氛凝固。

時夢臉紅。

葉淺則拽著薄樂往後退步,心道還好藥包沒弄錯。

剛剛時夢有多平靜,此刻藥勁就有多來勢洶洶。

人急起來,真的來不及害羞,社死的。

時夢將東西往薄訶白手中一塞,以最快速度去了廁所。

薄訶白:……

葉淺,薄樂:………

好一會兒,回過神來的薄訶白再次神色急切看向葉淺:

“葉淺我和她,沒和你熟。”

“我站你這邊的。”

葉淺點點頭:“我知道。”

她拿過薄訶白手裡的手工糖嚐了一顆。

和以前她說味道不錯,薄訶白天天給她帶的那糖味道一模一樣。

薄訶白這小子是懂獻殷勤的。

薄訶白讀懂葉淺眼神,立馬補充一句:

“時夢說是手工糖,但不過是外面買的,我只是懶得拆穿她。”

薄訶白意思過去他給謝淺送的糖都是買的,絕對不是拿時夢的東西給謝淺。

“哦。”葉淺點點頭。

仍舊一副雲淡風輕模樣。

薄訶白:……

葉淺很敷衍,他很無力。

薄樂想問葉淺她什麼時候去問時夢要封口費比較好,畢竟她現在不太願意接近一身隱約有屎味的時夢。

這時薄戔川朝幾人走來。

他一早就在這,注意到葉淺,因為和人談事,一時不方便走開。

為此剛剛時夢那些刻意的對話,葉淺冷淡平靜的眼神,盡數落在薄戔川眼中。

葉淺看見薄戔川,上前問:“事情處理了嗎,可以回去了嗎?”

薄戔川淡淡點頭。

注視著葉淺,沉吟片刻:“你有什麼話想問我嗎?”

例如時夢。

葉淺剛剛對於時夢那些誤導的對話反應太過平靜,薄戔川似乎有些介懷。

葉淺搖頭:“沒。”

一直跟在薄戔川身後的保鏢全程吃瓜,自然知道薄戔川這麼問什麼意思。

他沒想到葉淺這女的心思比他一男的還粗線條。

一個和薄總有“緋聞”的女人出現,葉淺至少要問問,體現對薄總的在乎,不是嗎?

保鏢往剛剛時夢離開方向看去,想要眼神示意葉淺。

然而葉淺徑直低頭點開一局貪吃蛇,邊玩邊往外走,

保鏢:………

薄戔川沒跟上葉淺。

語氣裡透著若有若無的譏誚:“這麼急著回去,繼續玩你的貪吃蛇嗎?”

葉淺無所察覺薄戔川情緒,停下腳步,扭頭很認真回應薄戔川:

“不啊,我一般上只有無聊的時候玩一玩。”

薄戔川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真給葉淺氣笑。

他一來,葉淺就點開貪吃蛇,葉淺這又是在表達和他待一塊無聊?

短暫目光凝滯,薄戔川認命。

現在的葉淺就是如此,和葉淺較真,就是自我犯蠢。

葉淺雖然不在意時夢剛剛說的那些話,但薄戔川並不想讓葉淺誤會。

“我和時夢雖然從小認識,但接觸並不多,算不上青梅竹馬。”

“之前的婚約是長輩定下的,我對她並沒多餘的感情。”

“在和她解除婚約那刻,我和她就沒再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