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取下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帕子,用咱們日常飲用的水打溼之後,直接給他敷在額頭上了.”

她走過了幾步,將那帕子取了下來,又有些愧疚的樣子,小心翼翼地看著慕容淺。

“姑娘可不能怪春梅,這男人剛剛實在是咳得太厲害了,奴婢摸了摸他的額頭,看樣子好像是發燒了,額頭燙的很,這才打溼了帕子給他敷了敷.”

慕容淺笑了笑,接過了那帕子,又拿出了盛滿了水的陶罐。

春梅一見那陶罐裡的水,十分驚喜,瞪大了眼睛說道:“姑娘,這水你是在哪裡找到的?看樣子倒是清涼的很,也不知道喝得喝不得.”

慕容淺將那陶罐往春梅那裡遞,笑了笑說道:“味道甜的很,這山裡的水啊,是最乾淨的,你若是不信,自己嘗一嘗便知道了.”

春梅聽了她這話,忙低下了頭,嚐了一口,確實覺得十分甘甜,就是比她們自己帶來的水,還要好喝一些,不由十分驚喜,開心地笑了起來。

“沒想到這山還真是一個福地,要什麼有什麼,咱們剛剛進山裡採了藥材,現在又喝到了這麼甘甜的水,這樣看來,倒是比那皇宮裡還好呢.”

慕容淺笑了笑,一邊幫著陶罐,一邊回著她的話。

“現在才知道這山裡的好啊,告訴你,這山裡的好那可還多著呢,不僅有很多珍稀的藥材,還有很多甘甜的果子,山珍啊,野味啊什麼的.”

她伸出手,探了探男人的額頭,確實燙得嚇人。

心下擔憂了一陣,想了想,眉頭又舒展開來。

“看著男人的樣子,明天怕是也好不起來了,這樣吧,明日咱們便到這山裡去看看,或許還能抓個兔子啊,野雞啊什麼的.”

“出來也已經有幾天了,想必你已經饞了吧,以往在宮裡,我也把你以姐妹相待,嬌生慣養的,出來了,想必還沒有出過這樣的苦,明日便去山裡面打打獵,看看有沒有什麼好吃的.”

春梅聽了這話,高興得手舞足蹈,只像個小孩一樣,她拉著慕容淺的手,搖搖晃晃,不斷地央求著。

“那可太好了,咱們明天早上一大早便去吧。

這幾天風餐露宿的,嘴裡都已經沒味兒了,要是能吃吃野兔,野雞什麼的,那可就是太好了.”

“不瞞姑娘說,春梅可是還沒有吃過野兔呢,若是明日打的兔子,姑娘一定要嚐嚐春梅的手藝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