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弄得祖先們在天上頭上冒青煙的生氣,都忍不住憤怒的制裁一番,就是為了叫後代子孫長長記性。”

聽到這話,作為家族大哥的賈赦和老三賈政立馬慌成了一鍋粥。就算是不相信鬧鬼那一套的賈政,此刻也不得不低頭認命,認為祖先真的依然存在於天地之間。兩人幾乎哀慟如雨,忍不住淚水奔湧而出。

再看那賈赦,瞪大了眼睛,高聲怒罵:“到底是哪個敗家子幹出了這種無法無天的事情,竟然把祖先們都給惹毛了?”

然而,站在賈珍身後的賈蓉,總覺得這怒吼聲中,似乎隱藏著一絲心虛和底氣不足。

賈家上下,正直的人寥寥無幾,而那些混賬東西卻是多如牛毛。這位賈赦大老爺,至少也能排進前三名。

然而就在這時,賈蓉看見他老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他被嚇得膝蓋一軟,慌忙跟著跪下,耳邊傳來他老子悲憤交加的悔恨聲,說道:“二位叔叔,都是侄兒我瞎了眼,養了個連豬狗都不如的畜生啊!”

此言一出,感受到榮府兩位大老爺冷冽的目光投射過來,賈蓉全身發抖,脖子一軟,腦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蓉兒?”

身處首位的賈赦滿臉疑惑地說道:“他哪能做出什麼駭世驚俗的醜事,竟然會叫祖宗生氣呢?”

他並非認為賈蓉是個乖巧懂事的孩子,而是深知這個不成器的傢伙根本無法做出任何足以震動祖先的大事。

賈珍悲憤交加地解釋道:“問題不在蓉兒身上,而是賈薔,薔哥兒。我這個侄子當初看到他父母雙亡,年僅四五歲的孩子孤零零地無人照顧,身為族長的我實在於心不忍,只能將他收進府裡當成自家的骨肉……哦,真的比對待親兒子還要疼愛。

兩位叔叔都清楚,我對蓉哥兒的管教能嚴則嚴,深怕他走上歪路,但對薔哥兒卻總是寵愛有加,從未動過手打他,誰曾想到,竟然把他養成了一個驕橫跋扈、不懂規矩的混賬東西。他誤以為我打蓉哥兒、責備他,就是厭惡這個兒子,於是乎,就在前天晚上,竟然想要對蓉哥兒的妻子動手……”

聽到這話,賈赦與賈政都驚愕不已,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賈政緊張地問道:“薔兒我倒是認識,雖然讀書不用功,可也不像做出這種豬狗不如行為的混蛋啊,難道真是誤會了?”

賈珍滿臉悔恨之色,彷彿難以啟齒,用手指了指身後的賈蓉,說道:“叔叔若是不信,儘可以問問蓉兒……”

賈蓉聽見他老子說出這番話來,身體突然緊繃成一根弦一樣緊張,猛一抬頭,瞪大了眼睛看看賈政和賈赦,張口結舌地說道:“哎呀,兩位老祖宗啊,您說這個薔哥兒怎麼這麼……”

話說到這兒就戛然而止了,正巧看到賈珍火冒三丈,狠狠地攥住拳頭猛地砸到地上,跟著就是“咚”地一聲巨響,這一下子可把賈蓉嚇得不輕,說話也利索起來,扯著嗓子痛心疾首地哭訴道:“哎呦喂,兩位老祖宗啊,就在上個月七月二十三的那晚,老爺讓小子和那野獸共赴酒宴,可是吃到一半的時候,那野獸找了個藉口說是吃得太多了,得去換件衣服,然後就離開了席位。

當時老爺和小子都沒在意,心想不過是去換個衣服而已,用不了多久就能回來。可是左等右等,足足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那野獸還是不見蹤影,老爺心裡著急,怕他出什麼意外,於是就帶著小子和賴總管一起去找人。可是我們把整個府裡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他的影子。正當我們準備放棄的時候,路過小子的院子,聽到秦氏在……

只見那賈蓉像個潑婦似的破口大罵,同時還痛飲熱淚滿面捶打著地面。

賈珍的父親臉色不太自在地擺了擺手,回過頭衝賈蓉喊:“夠了啦,跟公爹大人在底下嚼舌頭怎麼行?”

等到賈蓉趕緊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