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辛不明白容恕害怕的理由,只當做是對方的撒嬌,同意一起回去拿煤油燈。

他們再次回到會客室中,在各處翻開,真的沒有一點女性生活的痕跡,都讓容恕懷疑剛才是不是聽錯。

“這個主人對自已挺狠啊,真是一點痕跡都沒有。”

容恕翻累了,直接坐在沙發上,有些抱怨。“怪不得能殺死兩個教皇。”

“對,他殺死兩個教皇,那天系統是不是提過一句,李載京的死不影響遊戲進行。”

“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你說呢?”舒辛反問,他的注意力被牆上一幅女性的自畫像吸引。

畫像中的女子,黑髮如瀑,流淌著東方神秘的韻味。

她膚色微黃,透著淡淡的暖意,宛如秋日的暖陽。

她身著中世紀的蓬蓬裙,臉上洋溢著自信的微笑,那是一種堅定與勇氣交織的光輝。

然而,眼角的一滴淚珠卻透露出她內心深處的悲傷,宛如流星劃過夜空,短暫而絢爛。

舒辛覺得畫裡女子的眉眼與現實生活中的容恕有些相似,正要叫容恕過來看看,就聽見銅門挪動的聲音。

他吹滅手裡的煤油燈,捂住容恕的嘴巴,將他手裡的也吹滅,將容恕挪到沙發後面,兩個人保持靜默。

管家進來停頓一下,感覺屋裡有些不對勁,但想到主人的需求,還是先去給主人送蔬菜。

舒辛見管家進入臥室,立刻拉起容恕的手,快速從銅門出去跑到一樓大廳。

大廳上方的水晶燈是罕見的紫水晶,上面的蠟燭是徹夜燃燒,直到黎明才會熄滅。

“得得,咱們不是還沒有找到線索,你怎麼——”

容恕來到有光亮的地方,立刻就不害怕。

“管家已經注意到房間裡有人,咱們也該去農園看看,從大廳繞回去比較快。”

舒辛並沒有徹底放心,眼睛一直盯著樓梯,容恕也順著他的眼神看向樓梯。

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頭上的紫水晶發出詭異的紅色。

等了一分鐘,上面沒有任何動靜,舒辛拉起容恕的手,往主宅後門的方向走。

“得得,剛才的問題你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是間諜吧。”

容恕不滿剛才舒辛的回答,跟上他的腳步,再一次追問。

“你自已想,不能什麼事情都讓我給你答案吧,以後你一個人——”舒辛習慣性說出以前的話。

突然想到容恕離開他七年都是自已努力生活,他就很心疼。

“如果我是呢,你會怎麼選擇?”舒辛換了一個說法,回答容恕的問題。

“當然是和你一起叛變呀。”容恕回答得理所當然。

舒辛見容恕如此寬待自已,忍不住想要問出一直藏在心底的疑問。

“當年為什麼你要一聲不吭離開——”

“得得,原來後門是在這裡,怪不得白天我都找不到。”

容恕突然大聲說話,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在這裡一樣,就是要遮蓋舒辛的問話。

現在還不是時候,還不能確定舒辛的安全,還需要忍耐。

“嗯,咱們從這裡出去裡農園的門口沒有多遠,比在前門出去至少節省一半的時間。”

舒辛明白容恕是故意的,順著他的意思不再提。

現在人在自已身邊,他總會有機會知道答案。

不多一會兒,他們就進到農園,手臂上的汗毛感受到一陣陣寒意。

農園內的樹木,如同遭受了無情的摧殘,它們的枝條被粗魯地掰斷,曾經繁盛的葉子被一片不剩地擼光。

光禿禿的枝幹在陰冷的風中顫抖,發出嗚咽般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