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關係不好,她沒說啥,我就在旁邊看的很清楚。”

卡婭走進起居室,乾巴巴的勸說舒辛。

“他們的關係我比你清楚,想要當說客就不必了。”舒辛擺擺手,讓卡婭不必說。

他剛才轉身離開,只是做給本雅明看,根本沒有聽見他們說話。

“那你現在要不讓她進來,一個姑娘站在門外挺可憐的。”

卡婭作為女性,實在不忍心看見容恕那個可憐的樣子。

“你讓他進來吧。”舒辛嘆口氣。

有些事情他不能繼續讓容恕躲避,弄得自已現在和一個傻子似的。

“你們好好談,她是個姑娘,別動手。”

卡婭看見舒辛很嚴肅,看他們的表情要談的不是小事,擔心舒辛會動手。

舒辛點點頭,讓卡婭叫容恕進來。

“得得,你剛才聽見我和本雅明的談話是不是?”

容恕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學生,走到沙發前想要抓住舒辛的胳膊,卻被對方躲過去。

“我沒有,剛才我覺得你可能需要我做出這個反應,才回來的。”

舒辛搖搖頭,讓容恕坐在對面的沙發,很平靜的回答。

“你別這樣,得得,我有點害怕。”容恕聽話坐下,但眼神裡很慌張。

舒辛這種平靜的樣子他以前也只見過一次,就是當初他不想念書,想要出去打工的時候。

“你有什麼害怕的,我現在的心情不都是你在手裡玩弄嘛。”

“沒有呀,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的,得得。”

“容恕,我是人,應付不了你這種反反覆覆的態度。”

舒辛的語氣裡透著滿滿的疲憊感,抬眼望向容恕是無盡的傷感。

“在酒會上,在酒店裡,在遊戲裡,在公司裡,你的態度都不一樣。”

“每當我想要靠近你,你總是用不同態度面對我。”

“在酒會上對我冷嘲熱諷,讓我從人間直墮地獄,在我在煉獄中煎熬時,酒店的你又熱情似火。”

“讓我覺得你是不是有苦衷,想要再一次靠近你,但你的助理給了我一棒重擊,真的讓我望而生畏。”

“在遊戲裡,在我認出你以後,你的主動靠近,再一次燃起我的希望。”

“你一定無法理解我當時的心情是多麼雀躍,但出了遊戲,到你公司樓下,一盆冷水直接潑過來。”

“再到這次遊戲,容恕你覺得我還能有力氣嘛?”

舒辛溫柔注視容恕,但墨黑的瞳仁毫無光芒,像是一個走在黑夜的盲人,感受不到光。

言語間更是無限的哀慼,娓娓道來是他對容恕的愛意,也是對這段感情的消磨。

“我不是沒有想最後求救一次,可是那一次容恕你拒絕了我。”

“你的每一次情緒的變化,對我來說,就像是一刀刀凌遲我身上的肉,再在傷口上點藥讓它慢慢癒合,你總是在救與不救之間徘徊。”

“但我也是活人,失去的氣血不是上藥就能好的,容恕。”

“我沒有想到,我以為依照你的智慧可以明白我的苦衷。”

容恕見舒辛落寞的樣子,他很心疼也很心慌,想要靠近對方,但又害怕對方會直接碎了。

“你在遊戲中和我配合也很好,在公司的時候,你也在配合蘇丹娜,我以為一切都是願意的。”

“我只是想在合適的機會,在事情都解決後,我在和你說,我以為你都可以理解。”

“對不起,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真的不想這樣。”

“事情都解決?”舒辛抬眼看向容恕,質問對方。

“你覺得事情怎麼樣能算是解決?你覺得我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