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怎麼聽就怎麼奇怪。

但如果拒絕就顯得黎墨無比小氣,他久久不言,腦中猝不及防的閃過了一個想法。

他跟喬時微還沒有離婚。

明明那一天是分手的說辭,喬時微離開時的神情也是那麼的失望,可是他們誰也沒有提起要離婚。

就跟心照不宣似的,只要不離婚就還有可能。

黎墨的思緒不經意間越飄越遠,直到女人忍不住再次打斷了沉默,“黎爺,如果不行的話,那也沒關係,我自己打車回去吧.”

女人臉上是得體的笑容,倒顯得黎墨對女子太不紳士,他捏了捏眉心,淡淡道:“沒事,你進來吧.”

女人的臉上明顯閃過了一絲喜色,點點頭,笑著說:“謝謝黎爺,你真好.”

她伸手拉了拉車門,沒有拉開,臉上露出了一抹疑惑的神情,黎墨挑眉看向駕駛座上的陸淮,陸淮臉部線條緊繃,明顯咬著牙。

“怎麼不開門?”

黎墨斜睨了他一眼。

咔噠。

車門鎖開了。

但隨著這一聲,黎墨莫名的有些心驚,總覺得不該這麼輕易的讓這個女人上自己的車。

他心有不好的預感,以至於接下來的整個過路程,無論女人說什麼,他也沒再回應。

黎墨送投資方的女兒回家的新聞,佔領了晉城各家報紙的大頭版。

沐白和狐時看到桌上的報紙,在心中憤怒的想要殺了黎墨的同時,又小心翼翼的把報紙往身後藏。

喬時微被他們這個動作逗笑,輕描淡寫的說:“要不你們猜猜這個報紙是誰買的?”

沐白訕訕的把報紙重新放回了桌子上。

也是,這是喬時微的別墅,能夠出現在這裡的報紙,就說明是喬時微親自拿回來的。

那該看的早就看完了。

“薇姐,也就是送回家而已,也沒發生什麼,黎爺可能……是為了工作.”

沐白不想讓喬時微傷心,只能笨拙的安慰她。

喬時微心如明鏡似的,淡淡的喝下一杯牛奶,說:“別瞎扯那麼多,他不喜歡陌生人上自己的車,更不可能因為那人是個投資方的女兒就刮目相看.”

沐白徹底噎住,也不再為黎墨開脫,有點喪氣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我真不知道黎爺到底怎麼了,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

沐白喃喃的說。

喬時微哼笑一聲,目光中私有落寞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