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唐家屋內,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帶著一些涼意。

在屋裡正睡得香甜的美夢中的唐妗,被屋子外面些許雜音有些醒了的跡象,手指摩挲著眼睛,發出哼嚀的聲音,表達自已的不滿。

外面的薛霖在院子中練起劍,劍快速的從空中劃過,劍氣像凌冽的風,離地最近的高大的桑樹也感受到了提起了精神綠葉子開的更盛了一些。

妗兒迷迷糊糊間張開了眼睛,想舒服的伸個懶腰卻發現腰腹部間傳來一陣刺痛,皺起小臉蛋眼神也清醒了許多,“怎麼回事?好痛”

妗兒花了幾分鐘看了下為什麼會導致她那麼痛的傷口們,一臉懵逼“這是幹了什麼?被人拉出去打了一頓?”

腦子運作了一下心想我好歹也是小姐誰敢打我,哎不管了外面什麼動靜?把我給吵醒了。

打算下床的動作一頓,發現不僅腰腹部疼痛,大腿有種痛且伴隨著無力感,妗兒不信自已廢成了這樣。

手肘撐著床面另一隻手緊緊的握住床邊,深吸一口氣一鼓作氣的站了起來。

妗兒心中默默吐槽,“好廢”身子貼著物體,慢慢地走到了屋門口處,下一步走過去就能看見是誰吵吵的了。

妗兒左腿一抬,眼睛一望看見一男子在古老的靜謐庭院中,身穿一身黑色的衣服,中間有一圈黑色腰帶上面繡著祥雲。

坐在青石街鋪的彎曲曲折的小徑處旁的石凳子上,旁邊院中的池塘碧波盪漾,荷葉搖曳生姿,構成一幅閒暇美好的景象。

薛霖看見妗兒在屋口處,怔怔的望向這邊想起昨晚她說的話,抬起有力的雙腿走了過去。

妗兒一看到他過來才注意到了他的沙栗色的頭髮和明顯優越的骨相,警惕的說道“西域男子?你是誰?怎麼在我家裡?”

此刻妗兒的心中一萬種想法在腦海中,難不成我我被賣了?賣給這麼帥的帥哥也不錯,不對現在怎麼能思考這種。

薛霖怪異的看一臉警惕的妗兒,從懷中拿出一張信紙到她的手上。

妗兒看見他懷中的紙,疑惑為什麼這紙會在他的身上。

妗兒翻開一張紙折成兩半的紙,熟練的看著紙上的文字,傷害仇人?和新來的人叫薛霖?

心中逐漸放下防備,有一種預感開口對面前的高大帥氣男子問“你叫薛霖。”

薛霖冷冷的回了句“恩”心想這人身體不行,腦子還不太好。

妗兒的注意力從警惕向哪來這麼好看的西域男子開始傾斜,認認真真的看了下薛霖的樣子探究問道。

“你是做什麼的?在我門前坐著,護護衛?”詢問的聲音逐漸變得疑惑。

薛霖聽見這話面時表情有些愣住,還是回答道“是的”又心想身體不好,腦子不好,記憶也有問題。

妗兒突然想起來出來的原因,滿臉不開心的說“就算是護衛,也不能大早上的吵醒我。”

薛霖回想一下剛剛乾了什麼,練劍,回嘴到“在練劍。”

妗兒看見他高冷的嘴硬的模樣,開口“你,那也不可以,去其他處練去。”

薛霖微微的張開嘴,從嘴巴里吐出一個字“哦”心想著不可能。

此時的唐家門口處,林成,胡赤,方甜三人又一次登門拜訪,眼熟的守門小廝快速的進去稟報了此事。

唐夫人一聽又是大理寺來人,知道一天天的見不著人,不會放棄,告訴小廝“帶他們去二小姐的那裡去吧。”

三人跟小廝走到唐妗的房子處,看見唐家古老的庭院,院牆高聳,上面雕刻著精美的圖案。

院內佈局巧妙,假山與旁邊處真實的高山融為一體,就像在高山隱居一般。

胡赤好奇的看向周圍環境“哎,你們說唐家身為世家,唐老爺子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