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感受到的更多的是一種屈辱。

“這個...我想有害怕,但是在聽到放在隔壁家之後,我就沒有那麼害怕了。”

胡連難言啟齒的看了一眼金髮的姑娘,嘆了口氣“我...還有點興奮...”

“我是不是太壞了...我沒有報警而是選擇了聽從他,好像這樣就擺脫了心中一部分的愧疚感。”

胡連眼神裡透露出一抹愧疚和難過,最終忍不住的遮住臉哭了起來。

“我...不想的,我不想成為壞人的....我好壞。”

胡連背對著哭了起來,看見此,錦笑想要說什麼...但,又收了回去。

他的確是做錯,可是......,我實在安慰不來人啊,錦笑伸出的手,一縮一伸。

旁邊的薛霖看見此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等搜查完的兩人終於出來後,都說了一聲“沒有。”

胡赤看向旁邊的在哭的胡連,滿臉問號“他他這是怎麼了???”

“他...哭了。”錦笑有些無力的辯解,說出一個最蒼白的事實。

“這,這也看得出來的,不過......”胡赤一把撈起還在哭的胡連。

冷酷的說道“你小子,別哭了,跟我回大理寺一趟,呆上兩天。”

胡連哭腔的聲音傳來“可,可以不去嗎?”

胡赤腦子聽到一個頭兩個大,惡狠狠的說“不可以!”

胡連被胡赤帶回了大理寺。

留下林成和錦笑,薛霖人面面相覷,氣氛湧動著一些尷尬。

薛霖看見這情形挑了一下眉,“這麼晚還不回府?唐夫人該擔心了。”

聽到話錦笑才反應過來,現在已經過了很久了。

“那,那我先回府了。”錦笑趕忙的說了這句話,看見天色那麼黑,在不回去母親該擔心了。

林成淡淡的嗯了一聲,順著離開了視線。

“走吧。”薛霖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嗯!走吧。”錦笑應了一聲。

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想著剛剛的事情,胡連的表現恐懼小於羞恥和私慾......

唔...還有從發先燈籠後,那位林大人講了甜街發生的事情後,心裡就一直一種奇怪的感覺。

到底是什麼呢???

青明街是在燈籠的骨架上和穗都塗上了可以爆炸的物質,而發生原地點的兩家是賣玉器和瓷器的。

是在兩家的放著玉器瓷器下面放的爆炸物,點燃火的是一個燒燃的木棍?

而甜街是街上大部分玉器瓷器的商鋪中的小壺口作為爆炸的載體。

有些不一樣啊,這作案方法。

是兇手無法再進行?大規模在玉器和瓷器做手腳嗎?

還是?模仿犯?是兩個人做的案?

還是兩人合夥作案?一人一個不同風格的爆炸案,混淆視聽。

腦子好癢,快漲腦子了......,錦笑看著月光,亮亮的,地上的影子隨著走動晃動。

嗯...還有就是...青明街爆炸的威力明顯比在甜街爆炸的威力小了很多...

如果是單人的話...他一定是有什麼原因才導致縮小了爆炸的力度。

玉器瓷器不能做手腳是一方面,還有就是...他在那次爆炸中受了傷?

畢竟爆炸犯人喜歡親自看見爆炸的發生,還喜歡回到現場看自已的傑作。

雙人作案的話?為什麼青明街爆炸的威力小了一半?

兩人都受傷嗎?不對...剛剛胡連被那個踹的挺有力氣的,看起來不像受傷。

兩次作案方式不同,他們...在創新爆炸的方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