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麼?公子正在前院吩咐工匠用輪胎和彈簧組裝馬車呢!”

武照一臉疑惑:“什麼是輪胎、彈簧?”杏兒咬著小指頭想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公子……公子說是讓馬車跑起來車廂更穩更快的東西……”我現在正想要去前院呢,姑娘要不要去?武照點了點頭,問道:“郎君還會這些東西?”

杏兒一臉崇拜,如數家珍地說道:“公子會的可多了,作詩、武功、醫術……還有,山莊就是按照公子想法修膳的……”這完全就是一個楊帆的小迷妹嘛!要是楊帆開見面會,沒錢去,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那種。

當然如果這時代有追星一族的話!此時武照這才發現,自己對這個郎君一點也不瞭解。

剛剛鼓起的勇氣又瞬間消失了大半,俏臉上不由浮出一絲落寞。

在府上感覺自己完全是一個外人,什麼都不知道,好像完全被孤立。

即使是下人給自己送飯過來,都是放下就走,不會與她有過多交流。

她清楚其實沒有人故意針對,一切都是楊帆對她的態度決定的。

來了府上十幾日,名分什麼的沒有定下,而且楊帆也從來沒有在她房中留宿。

在沒有明確主人意思之前,下人怎敢與她親近。

也就是杏兒年紀還小,沒那麼多心思。

與杏兒並肩來到前院,此時,前院人頭湧動,好似在準備出行的物件。

一輛輛有著怪異車輪的馬車廂正在套馬韁。

武照眼神左右飄忽,正想尋找楊帆的身影。

楊來福走了過來,問道:“武姑娘是在找公子麼?”

武照趕緊施禮,說道:“見過楊管家,我……”楊來福微微一笑,和藹地說道:“姑娘不用多禮,你還是隨公子叫我福伯吧.”

公子正在庫房指揮下人搬運東西裝馬車。

武照頓時一愕,問道:“福伯,郎君這是要出去?”

聽到楊來福說楊帆要去長安城,心裡頓時一陣氣苦。

整個山莊也許就自己不知道吧!這是為了避開自己麼?她又不是洪水猛獸!此時,一個偉岸的身影,手裡頂著一個大箱子一馬當先。

後面一群僕人跟著,都是兩人抬著一個。

來到馬車旁,領頭的人把手中的箱子輕輕一拋,箱子如同鴻毛一般平穩的落在了馬車上。

馬車的輪子微微下沉,顯示了箱子的重量。

放下箱子後,這才發現,正是楊帆。

藏藍色的衣服,皮製的靴子,衣服沒有袖子顯得有些怪異,卻更能看出他的筋骨勻稱,極為強壯。

濃眉如墨,鼻樑挺立,臉廓稜角分明,行止之間,頗有一番隨和、灑脫之意。

武媚娘偷偷打量。

這個陽剛健壯的男子就是她的郎君,但怎麼對她這樣的窈窕淑女不感興趣?難道喜好男風?這是楊帆第二次被人當成了兔子。

要是他能聽到武照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拉著她來個白日宣洩,好讓她知道自己是真正男兒。

此時,好像有感應一般,楊帆朝武照這邊望了過來,躲閃不及,兩人的眼神彼此交匯。

武照能從楊帆那漆黑如夜又明亮如寶石的眼眸中看到了一絲驚豔,而後有些掙扎。

最後像似天邊的星星,深遂而悠遠,令人再也看不出其心中所想。

武照的心裡好像鑽入了一隻兔子,砰砰亂跳個不停。

除了父兄,這是她第一次與男子對視,沒來由的,心中泛起絲絲的羞意。

一股甜蜜充滿著她小小的心房,好像只要有這個男人在,自己的天就不會踏下來。

楊來福看到兩人遙相對視,不由輕輕一笑,招了招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