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這不是廢話嗎?"墨梓言別過臉。
"回答我!"林詩蘭怒道。
"妻子,老婆!"墨梓言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被母親這麼責備過了。
他的答案讓林詩蘭點頭,"很好,你的答案裡,並沒有一項是貨物,這個詞彙!"
母親的這個說法讓墨梓言蹙眉,"我沒有這麼說。"
"可是你是這麼做的!你把她的母親叫到公司,然後你們兩個把她當做貨物一樣在稱斤論兩的販賣。她不是貨物是什麼?你告訴我!"林詩蘭慢條斯理的說著。
"媽,我不是..."
"是不是,你都已經做了!"林詩蘭搖搖頭,"梓言,我一直覺得,你和絮兒的婚姻有問題,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把這個妻子當做貨物一樣販賣。她是一個人!她的過往,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嗎?既然這樣,你為什麼活該要這麼傷害她?你們是在她的心頭再插上一刀,你知道嗎?"
"媽..."
"我管不了你,我也管不著你!可是,我從來沒有教過你,要用這樣的方式對待一個人!是我的錯,我把你教的把人看的這樣廉價..."林詩蘭此時,心涼透了!
事實上,墨梓言的確是這麼想的,只不過沒有想到,會適得其反。
"你就是這麼解決的?"林詩蘭仰臉睨著自己的兒子,"這就是你想到的解決方法?把她當做貨物一樣販賣?墨梓言啊墨梓言,你到底把她看成什麼了?"
"媽,我沒有你想到那麼賤"墨梓言沒好氣的說著。
"是嗎?"林詩蘭哼了哼,剛好看到進房看的阿珍苦著一張臉。她旋即問道,"怎麼了?"
"絮兒姐姐,她在發抖!"阿珍的話音剛落。墨梓言已經閃身進屋了。
站定床頭,看著床上緊裹著被子,卻能明顯的看到被子顫抖的樣子。墨梓言握緊拳頭大步一跨上前一把抓著雲絮的身子面對自己,"你到底要怎麼樣?"
一雙空洞的眼神對上雲絮的眼睛,她毫無表情的睨著他。一雙眼睛毫無焦點。
剎那間,墨梓言的心頭宛如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砸了一下。雙手捧著她的臉,不由得放緩了聲調,"雲絮!雲絮!"
她的眼神晃動了一下,旋即恢復死寂。只是加重握著墨梓言的手。
阿珍推著林詩蘭走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她心裡一冷。忍不住落淚了!
看著她現在這幅模樣,墨梓言突然揚手一個耳光甩了過去。
"你幹什麼?"林詩蘭大叫一聲。
啪的一聲,隨著耳光聲的落下,雲絮的眼神晃了晃,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隨著她的這一聲嚎哭,林詩蘭掛著的心懸了下來。看著抱著墨梓言大聲哭著的雲絮,她伸手示意阿珍推著自己離開,將房間的空間留給墨梓言和雲絮兩人。
雲絮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抱著墨梓言的身子,從開始的嚎啕大哭,到了最後的嚶嚶而泣。墨梓言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只是環著雲絮的身子無聲的抱著她。直到她睡著為止。
默默的拉起一旁的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墨梓言和衣躺在她的身邊。這是自從那晚之後,兩人的第一次同床,只是他沒有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不,不要打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睡夢中的雲絮突然發出囈語,抓緊了墨梓言的襯衫。
大手不由自主的拍著她的身子安撫著,墨梓言微微蹙眉,伸手將人摟緊懷裡。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活著的是我...是我..."雲絮掙扎著,被墨梓言緊緊的環抱著。
她口齒不清的話語一字不落的傳進墨梓言的耳中,恐怕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他的動作有多溫柔。單手將人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