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國難不成真正讓一個女子出面!”

趙不武有些怒意,這時候明顯不好出手,一動手就勝之不武,本來準備給這些人一個下馬威,不過……禁軍快速感到,如今只等凌熠開口,而趙不武也等著有禁軍出手。

彼此隱隱僵持起來,一時間更有些麻煩。

禁軍都在等待著命令,但凌熠搖了搖頭,似有別的意味。

“呵呵,本以為藩國只說不動手,但如今看來確實算作不錯,既然如此,那麼就此挑戰一二,不知道又怎樣!”

祁舒淡淡開口,也直接走了出來,現在敢多說,自然有所底氣!即便沒有武藝傍身,都可以和對方試一下。

趙不武越發生氣,心中更有些難壓怒火,明顯被人給壓到陷阱中。

可以站在文臣之首,那麼地位不低,自己如果震殺了對方,那麼藩國之中可就危險了。

“既然如此,那!”

趙不武聲音響起,瞬間有種忍耐不住,本來就自己挖坑,現在又把自己壓下去了。

現在明顯想要以一換一,用自己換一個凌朝貴人,那麼想來值得。

陷入死局,自然要以死謝罪了,這時氣氛微變,但祁舒依然充耳不聞,看著遠處的趙不武,也想著凌熠是何意思!“慢,趙不武,難不成要壞我藩國名聲?”

一道軟糯的聲音響起,讓此地似乎都有些甜膩,而遠處的樓閣馬車上則有百花盛開,一時間也芬芳四溢。

“香丹公主喜愛百花,倒也名不虛傳!”

太傅有些驚訝,這時卻沒有顧忌凌熠,而身後群臣都算尷尬,不過對於這藩國公主,都多了些許好感。

祁舒確實算作不錯,但還讓這些大人有些丟臉,委身一個女子身後,確實……而香丹公主阻止,這明顯就給凌朝臉面。

“一幫愚夫……”祁舒心中有些無奈,對於身後這些人的想法心中有數,倒沒有太多不甘,不過很多人確實尸位素餐。

現在明顯有問題,這香丹公主看似友善,實則卻明顯將很多事情進行算計。

“末將不敢!”

趙不武本想換一下,但此刻卻也清醒,選擇退避一步。

女子的價值,總歸比不上虎賁十將。

“不知那位是凌朝攝政王?”

樓閣馬車中的聲音響起,此刻直接尋找凌熠,畢竟這次的一切事情,都是由攝政王進行處理。

而和攝政王打好關係,明顯算作重要。

“凌朝攝政王凌熠,今日迎接藩國公主!”

凌熠儘管有傷在身,此刻都氣度不凡,直面趙不武毫無變化。

而趙不武也趕緊下馬,不敢擋在中間。

咔嚓,樓閣馬車緩緩開啟,八個紅衣侍女首先下來,站在了馬車面前,隨後一名紫衣女子走出,頓時讓此處氣氛微變。

紫衣上點點流光,明顯不是凡品,而臉上的白色紗巾更不是凡物。

“香丹見過攝政王!”

紫衣的香丹公主現在算低調,不過一路而來最起碼撒了接近四五萬兩白銀,又如何算作平和。

逢廟必拜,見佛燒香,道觀留名,到了這裡卻是異常低調起來。

“天蠶絲!”

看著香丹公主遮臉的白紗,祁舒低喃一聲,這聲音雖然不高,卻讓公主眸光一閃。

而打量祁舒一眼,更看著凌熠,香丹公主也淡淡一笑。

“舊聞攝政王英俊瀟灑,最近嬌人入懷,看來金屋藏嬌不可避免!”

香丹公主調笑一句,明顯對於祁舒算作徹底調查,不管最後如何,現在明顯是有了不少聯合一般。

而凌熠還沒有太多回復,對方明顯又提到私交:“扶君候捎來話,若日後君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