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不是祁裳如何做事,而是那位國公有些……“叔珏自己有數,當斷自然會斷,不過你也要.”

褚玉琴點到即止了,現在沒有直接去說,卻已經有了自己的算計。

柳國公存在的價值很明顯,就是因為國公二字。

現在這話密告不宣,卻成為最後的辦法了,一時間讓祁裳有些愕然,但也明白母親的意思。

“我懂了!”

眼珠咕嚕一轉,祁裳頓時計上心來,更有別的一些考量。

此刻這變故不少,但卻有著別的辦法,而祁家之內敗了,還有別的地方可以較量。

“柳叔珏只有你一個,但攝政王的女人,以後……”褚玉琴低聲告誡,讓祁裳頻頻點頭,母女以後如此親近不可能,這樣下來的話,可就有了別的意味存在。

祁裳本來沒有想到這裡,母親指點以後,卻明顯讓祁裳心中有數了。

現如今變動很大,更有別的一種意味存在其中。

柳府,入夜以後的氣氛越發壓抑,回來的柳叔珏怒不可遏,但卻無法釋放怒氣。

今夜祁府宴席上,表面上一片歡慶,實則吃虧的只有柳家。

祁峰和祁家再有舊怨,畢竟血脈同源,這次回來也算兩層意思。

祁家後人不爭氣,那麼祁峰奪回祁家,祁家後人爭氣,那麼天韻商行,可就算作迴歸禮物。

“今日可算給祁家一份大禮!”

柳叔珏心底一寒,這時候有些後悔,因為自己想從天韻商行得到鋪子不可能,而且即便祁峰給出,柳叔珏自己斷無時間管理。

交給祁裳,呵呵,想到這祁裳時,柳叔珏心中更寒。

把鋪子交給任何人,都比交給祁裳更強,祁舒首先針對,就讓祁裳毫無還手之力。

而國公一臉含笑,明顯走的時候,祁尚書給了不少銀票。

“父親,今日的事……”柳叔珏心中有些不甘,頓時想要讓父親再度去往祁家,從而敲一些東西。

說起今日之事根本,就算柳家有些後力不濟。

祁峰只算敲邊鼓,但國公看到扶君候以後,話都不會說,即便祁峰想要幫助,也要國公給面子。

而如今看似一切定下,實則還可以用國公二字,和祁峰換一些東西。

“叔珏,你可要明白,這有些事情能做,有的線,卻不能越過去!”

國公並不多言,只算叮囑一句,似乎有些嘆息。

柳叔珏自然知道父親意思,不過明顯不準備和父親有太多相同,該做的事情不做,不該想的事,卻一直抓住不放。

國公二字,算作被侮辱。

“父親放心,有事我一人承擔!”

柳叔珏有些怒意,這時寧願一失足成千古恨,都不願意一直平靜。

國公如今分的清楚,知道不能和祁峰聯合,若無祁尚書給的銀票,祁峰給出銀票的時候,那麼攝政王肯定笑納。

彼時柳叔珏可拉不回國公,父子二人實則一丘之貉。

“哎……”柳國公想要阻攔,終究有些怯懦,沒有伸手,也沒有開口。

自己的本事心中有數,而且大半輩子過去,並沒有太多建樹。

此生最後的希望,就在這柳叔珏身上。

而且即便走錯一步,實則都有機會挽回,若不走的話,可就沒有任何機會……數日的時間悄然而過,都城似乎都有一片陰雲,祁家也絡繹不絕,各方都送上拜帖,想見一見祁峰,這位有多國候位的傳奇之人。

祁峰見客時,基本上都只見三品之上官員,而其他人都謝絕。

這樣下來三公都來過,只剩下了幾位閒散王爺,以及攝政王並未到來。

不過凌熠不來才比較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