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清醒一點吧。”

乘彥的西裝衣角,被簡稔拽爛了,他紅著眼眶委屈道:“我就是瘋了,我就是想死。”

簡稔看著他這麼窩囊的樣子,便將乘花的情況吐露了出來,或許用乘花刺激他,自已就能全身而退了:“你自私的死了,反正也不關我的事,可是你妹妹乘花的婚姻,馬上就要完蛋了,她遲遲懷不了孩子,潤年又在外面搞外遇,因為他想傳宗接代,如果你真的不管她,那就跳下去好了。”

簡稔賭乘彥不會在尋死了,因為他最在意自已妹妹的婚姻,說完那些話便快步離開了。

乘彥愣在原地,腦子裡想著簡稔說的那些話,煩躁的扯掉了領帶。

何氏集團。

正在處理工作的何潤年,並不知道自已再一次被簡稔算計了。

他翻著檔案的內容,雞蛋裡挑骨頭道:“這個檔案我不能籤吶,根本不完善啊。”

追魚坐在何潤年對面,神色有些不悅,這個何家小太子,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草包。

何潤年直接將檔案拍在桌上:“你是怎麼搞的啊?這點兒小事也做不好嗎?你回去把它設計好再拿來吧,對了,以後拿給董事長的檔案,都要先到我這兒來過目,你聽明白了嗎?”

追魚打臉道:“我也想這麼做,問題是你每天都曠工,人根本就不在公司,我不能把事情全撂在這兒吧?你還是看看自已的考勤表,再談職權的事,我走了。”

“回來。”

何潤年在公司就像在家裡一樣,站沒站姿坐沒坐姿,此刻苟腰縮脖的坐在辦公椅上,活像一隻癩蛤蟆:“你說誰曠工啊?你對我這個總經理就是這種態度嗎?”

追魚轉身看著何潤年,二人四目相對見,彷彿有殺氣在蔓延。

恰巧這時,辦公室闖進了一位不速之客。

乘彥一臉狠相,怒氣衝衝的叉著腰進來了,他惡狠狠的盯著何潤年,感覺下一秒就要揍人了。

“何潤年!”

三人互相打量著對方。

何潤年還不知道自已將要面臨什麼,他狗眼看人低的問著:“大舅子,你有事兒啊?”

乘彥痞裡痞氣晃到何潤年身前:“大什麼舅子啊?我說你個王八蛋,你有我妹妹這麼好的老婆,還在外面搞外遇是吧?你是不是想死啊?你拿我這麼大個活人當空氣啊?”

何潤年聽乘彥這麼說,當即心裡有些忐忑,但他抵死不認:“你在胡說什麼啊?這裡是公司,請你客氣點兒啊。”

乘彥呸了一聲,直接抬手揪住何潤年的領帶:“客氣點兒?我告訴你,老子現在沒法用嘴跟你說話,就你這種人渣,只能打一頓才會老實。”

何潤年一頭霧水,他指著乘彥,耙裡耙氣的警告:“你撒手······”

“我打死你這個王八蛋。”

何潤年被打得轉了好幾圈,趴倒在辦公桌上,疼得緊緊捂住鼻子。

乘彥掄圓了胳膊,仍然不解氣的罵道:“王八羔子,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叫乘彥。”

何潤年被乘彥掐著脖子,面如豬肝色的求救道:“你住手·····追魚·····快······快叫保安啊。”

李家別墅。

樂潼忐忑的站在門口,一臉焦急的來回踱步,眼看著時間就要到了。

中年婦女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見女兒沉不住氣的樣子,便問道:“樂潼,你男朋友怎麼還沒來啊?他給不會是一個沒有時間觀念的人吧?”

“當然不會了,他肯定是因為有什麼別的事耽誤了。”

樂潼堅信追魚不會爽約,他一定會回來跟自已一起面對的。

中年婦女放下報紙,似有所指的說:“奇怪了,追魚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