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盡:“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追魚並沒有怪罪她的意思,他只是想知道真相:“你別瞞著我,白天的時候,你對媽說了很多過分的話,還偷偷跑去跟相親的人說,你是我的女人,為什麼?你不覺得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了嗎?”|

樂潼站起身,來到追魚身邊緊挨著他坐下,一雙眼裡寫滿了深情:“好,我告訴你為什麼,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追魚不解:“什麼認真的?”

樂潼抬手輕輕摸著追魚的臉,終於鼓起勇氣,說出埋藏在心裡十幾年的秘密:“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女人。”

此話一出,嚇得追魚直接躲開了樂潼的手:“你在胡說什麼?”

樂潼激動道:“別說你不知道我喜歡你,我曾經不斷地對你表達過愛意,我的心走到了今天的這個地步,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追魚震驚的站了起來,氣憤的走了幾步:“你是我的妹妹啊。”

“可是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親哥哥啊,我們之間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追魚反駁道:“這個不重要,因為我們的母親是同一個人。”

樂潼也站了起來,委屈的流著眼淚:“我愛你,我的心每天也很難受,我曾經試圖想忘記你,可是我做不到啊,我一直逃避不了,你知道嗎?我從小到大就只有一個夢想,那就是嫁給你啊。”

樂潼說出了自已的心裡話,她自覺羞愧,便哭著跑回了房間。

追魚一時之間接受不了突如其來的變故,愣愣的待在原地,沒有像以前一樣去哄樂潼。

何家。

被醋意衝昏頭腦的何潤年,一想到簡稔帶給自已的刺激,心裡只覺諷刺。

便躺在床上喝起了悶酒,腦中他們相擁而吻的畫面,久久揮之不去。

這時,乘花從乘家回來了。

她一進房間,何潤年就質問道:“你上哪兒去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

乘花見何潤年心情不好,還一身的酒味,趕忙解釋:“對不起,家裡有點事,所以回去一趟。”

何潤年心知肚明的說:“你們孃家能有什麼大事啊?以後,沒什麼大事別瞎跑。”

乘花心裡憂心著乘彥,面上便有些晃神兒。

何潤年繼續問道:“你怎麼了?還是你爸媽怎麼了?家裡真出什麼大事了?”

乘花眼眶不知不覺就紅了,她向何潤年訴說著心裡的酸楚:“我哥······還有我爸媽,為什麼只能過這種苦日子?他們每天拼命的做事,卻還是隻能原地踏步,只能可憐的過著最底層的生活,我真的好心疼啊。”

何潤年沒聽著想要的訊息,便敷衍的說:“我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老婆,你得這麼想啊,每個人都有自已的命,誰也抗爭不了,命裡有時終須有,有些東西生來沒有,那一輩子也不會有機會了,沒必要為既定的人生苦惱。”

乘花發洩了心中的憋悶,便起身擦了眼淚:“你先睡吧,我還要去洗衣服。”

“老婆,不知道為什麼,你每次從孃家回來之後,總是要給我哭喪著一張臉呢?你這麼做別人hi以為我這個當老公的成天欺負你,你懂不懂啊?”

乘花原本走到了門口,聽著這話,頓時轉過身:“老公,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

何潤年聞言一驚:“你什麼意思啊?我有你這麼一個女人就夠受了,我幹嘛還要自找不痛快?家有賢妻我不愛,我瘋了才去外面找樂子啊?你這是懷疑我嗎?我們夫妻五年了,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何潤年心虛的為自已辯解,他這一招抵死不認,賣深情人設,反咬一口,確實有效果。

乘花見何潤年生氣,便趕忙道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