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他拿起花上的賀卡:簡稔,我知道你喜歡玫瑰花,特意買了黑魔術送給你,希望你看到花會開心,我很想看你的笑臉,我非常愛你。

何潤年看著賀卡上的土味情話,再看看地上的黑魔術,嗤笑道:“真沒品味,就跟他的人一樣,都是垃圾。”

何潤年扔掉了那張賀卡,抬腳直接踩爛了地上的玫瑰花,無情的踐踏著乘彥囊中羞澀的真心。

這時,簡稔開啟了門,她看到何潤年,豔麗的臉上露出嬌笑。

“潤年,你來了,快進去吧。”

簡稔挽著何潤年的胳膊,偏頭瞟了一眼地上殘紅的玫瑰花,那曾經是她最愛的黑魔術,而現在,她已經擁有更多的東西,不再被廉價的垃圾所吸引。

簡稔在餐桌上,為何潤年倒著紅酒:“你怎麼那麼晚才過來啊?滿桌子的菜都涼了。”

何潤年靠著椅背:“別提了,我差點兒就來不了了。”

簡稔放下酒瓶:“怎麼了?”

何潤年嘆了一口氣,怨道:“還不是你那戒指鬧的啊。”

簡稔聽著這話,並不覺得什麼,這本來就是她的手段:“那乘花有沒有說什麼啊?”

“還能說什麼啊?她問我戒指從哪兒來的唄。”

簡稔試探的問道:“那乘花有沒有看到,戒指上刻著J和J呢?”

何潤年說:“我騙她說,這是我同學之間的紀念品,反正就是糊弄過去了,哎呀,嚇得我啊,拿了包就跑出來了。”

簡稔皺了皺眉:“那你沒帶手機嗎?”

何潤年摸了摸自已的褲兜:“可能落在家裡了吧。”

簡稔心裡暗暗笑了,看來剛才的突然斷線,一定是有什麼突發問題。

何潤年不解:“你傻笑什麼啊?這一大桌子的菜是你做的嗎?怎麼像是賣說的啊?”

簡稔毫不臉紅的撒謊:“當然是我親自下廚做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在乘花家的時候,一直都是當傭人,洗衣做飯我都會啊。”

何潤年問道:“我丈母孃以前虐待過你嗎?”

“不要再提過去的事了。”

簡稔一直以曾經的生活為恥辱,那是她不能見光的前半生,是烙在骨子裡的自卑,不堪回首:“以前我每天都要看別人臉色做人,可是,畢竟他們收養了我,總好過······我流浪街頭當乞丐啊,給他們洗衣做飯也是應該的嘍。”

何潤年心疼簡稔的過去:“太過分了,真沒想到我丈母孃家,竟是這樣虐待你。”

簡稔時刻都在挑撥每一個人的關係,她這麼抹黑過去,就是為了讓何潤年厭棄乘家。

“好了,快吃飯吧,乾杯。”

賤男賤女吃著燭光晚餐,玩著情趣遊戲,絲毫不知道此時已經崩潰的乘花,正在以淚洗面。

房間裡,乘花呆愣的坐在床上,腦子裡全是簡稔與何潤年的謊言,他們在自已面前的裝模做樣,此刻讓她感覺無比的噁心,真是諷刺啊。

乘花似是想到了什麼,她擦掉了眼淚,直接出門了。

剛出房間,迎面就碰到了霍香。

“乘花。”

霍香端著咖啡:“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啊?”

乘花捏緊了包包,沒有說真話:“呃······我有急事,要先出去一下。”

霍香阻攔道:“急事?是不是你那流氓哥哥,又要找你借錢啊?我看吶,你還不如在銀行給他辦張卡,那樣拿錢還方便一些。”

乘花心裡痛苦又憋屈,此刻情緒不好,根本不想搭理老太婆:“我要出去了。”

乘花直接下樓,頭也不回的走了。

“誒······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啊?把我的話當作耳旁風,真是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