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會發生那麼多次的意外啊?”

何潤年說;\"我承認你的感覺令我很瘋狂,但這不是愛,所以我要戒掉。“

簡稔依靠在何潤年懷裡:“你錯了,愛情本來就是瘋狂,我在法國想你想的發瘋,看不到你會活不下去,茶飯不思,只想每天跟你在愛裡沉醉。”

何潤年穿上衣服了,頭腦清醒得可怕:“我從來沒有因為你而活不下去,也沒有過茶飯不思,所以我不愛你。”

可能他的上半身與下半身,並不是一個系統吧。

何潤年不再逗留,起身拿了外套,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酒店大廳裡。

找了好幾圈的乘彥,也沒有找到簡稔,正當他失落的準備離開時,好巧不巧的跟何潤年撞面了。

乘彥一臉疑惑:“何潤年?你怎麼會在這兒?”

何潤年見狀,一時之間也腦袋嗡嗡響:“你,,,,,你怎麼也在這兒啊?”

乘彥本就煩躁,見他這樣更窩火:“我先問的你,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吧?”

何潤年只能謊稱:“剛跟一個大客戶談完事,乘花這段時間很少回孃家,我正好讓她在孃家多陪陪你們。”

乘彥一門心思找簡稔,便沒有懷疑這小子:“算你還有點良心,我告訴你啊,我們家乘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在你們家受罪著呢,你小子對她好點兒,再讓她委屈哭了,我饒不了你。”

何潤年笑了笑:“至於嗎?“

乘彥急著去別的地方找簡稔,沒工夫多搭理他:“快去接她。”

說罷,乘彥快步走了。

何潤年看著乘彥的背影,緩緩舒了一口氣,當真是又驚又險。

別墅裡。

何潤年把乘花接了回來,他脫了鞋疲憊的躺在床上:“老婆,你哥真是挺逗的啊,他怎麼有事沒事就愛找我拼命啊?”

這不是廢話嗎?誰叫你兔子吃窩邊草,渣男,,,,

乘花整理著他的髒衣服,解釋著:“你也知道我哥的性子,他只是喜歡說狠話,刀子嘴豆腐心罷了,何況你們又是同學,他不會,,,,,,”

何潤年說:”何止是同學啊,他不還是我大舅子嗎?我並不是怕他,我是看在你的份上給他面子。“

乘花以為哥哥又罵了何潤年,趕忙跟他道歉:“對不起,我會告訴哥哥,讓他以後說話注意一點。”

何潤年得了便宜,還不要臉的賣乖:“老婆,不是我不去你們家。而是你爸這麼大歲數了,還每天在酒吧裡當駐唱歌手,你媽又那麼不通情理,你哥對我向來蠻狠,你真不能怪我。”

乘花自知自已的家人,不是很拿得上臺面,只能容忍何潤年的無理:“我知道了,但是你看在我的份上,能不能忍一忍?你是乘家的女婿,平時也可以跟我父母打電話問候啊。”

何潤年繼續一通輸出:“你平心而論,我去你們家的次數少嗎?我還有公司的一大堆事處理,你總不能要求我每天在那兒泡著吧?”

乘花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跟他溝通:“潤年,,,,,,”

何潤年不想在討論這個事,被簡稔掏空了精華,此刻只想休息。

\"好好好,我以後多去看他們,我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

乘花不再打擾他:“那你先睡吧,我去樓下收拾收拾。”

乘花離開後,何潤年聞著身上簡稔殘留的體香,腦中全是他們瘋狂纏綿的情景,簡稔說對了,他根本離不開她。

何潤年有些感慨:在法國待了五年的簡稔,確實變得不一樣了,何潤年啊何潤年,你清醒一點吧,她是乘彥的女人。

酒店裡。

簡稔打扮的張揚,大波浪的長髮襯的她十分嫵媚,她對著鏡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