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間裡,簡稔捋了捋大波浪的頭髮:“你最近過得還好嗎?”

何潤年並不想再與簡稔有任何瓜葛,畢竟她跟乘花是好姐妹,而自已的大舅子又是她的男人,如果兩人暗地裡繼續這麼搞下去,無異於是在引火燒身。

何潤年顧自坐在沙發上:\"在你回來之前,還算是不錯吧。”

簡稔拉近了些距離:“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我們五年沒見了,你連跟我說話眼睛也不看著我嗎?\"

何潤年微微側臉:“你在法國不好好讀書,跑回來幹什麼?”

簡稔神色認真:“因為我很想你,所以回來陪在你身邊嘛。”

何潤年舔了舔乾燥的唇:“簡稔,我希望你能把我們以前的一切忘掉,只有這樣,彼此的日子才有未來,否則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

簡稔不會輕易放手:“我什麼都不怕,因為我真的忘不了你。”

何潤年嘆了一口氣:“你跟乘花親如姐妹,乘彥是你的男人,又是我的大舅子,咱倆若是再這麼玩下去,遲早會鬧出人命,你好自為之,我先走了。”

何潤年說完了該說的話,便準備起身離開。

簡稔看他去意已決,立馬從後面緊緊抱著何潤年的腰:“潤年,你不要走,我要跟你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何潤年不受控制的喉嚨,輕輕滑動:“簡稔,你這是在玩火,如果我今天為了愛情選擇你,有一天,我也會為了愛情而拋棄你,愛情是最不靠譜的東西,一輩子執著於追求愛情,那將永無寧日。”

簡稔拉著他的手,踮起腳尖湊到何潤年胸前,與何潤年鼻息相錯:“我現在並沒有說要跟你結婚,我只想讓你快樂。”

何潤年本就不堅定的內心,隱隱有些動搖:“簡稔,我跟你說了這麼多,你一點都沒有聽明白,我沒有耐心陪你耗下去了。”

何潤年推開了簡稔的身體,直接走向房門。

簡稔見他竟不為所動,乾脆毫不猶豫的脫下了浴袍,她傲人的身材,瞬間成為房間裡最美的夜景。

何潤年落在門把上的手,緊了緊:“你不必這樣,把衣服穿好。”

簡稔邁著風情萬種的步伐,魅惑的靠近何潤年,左手圈著他的後頸,右手直接扯開了何潤年的領帶,烈焰紅唇根本不給何潤年拒絕的機會,巧妙地誘惑著飢渴的狼。

闊別五年的滋味兒,著實讓人上頭,野花就是比家花更讓人著迷,何潤年這個渣男還是淪陷了。

乘家。

乘母看著時間:“哎呀,都快十一點了,何潤年怎麼還不來接你啊?你不要這樣傻呆呆的坐著,你趕緊給他打電話,問他在什麼地方?“

乘花坐在沙發上,已經等了很久了:“潤年忙的時候,不喜歡我給他打電話,這樣會打擾到他的工作。”

乘母深深嘆了一口氣:“唉,別人都是老公怕老婆,你怎麼成了老婆怕老公啊?”

乘花不能跟母親說自已的婚姻情況,只能繼續等著何潤年來接她。

酒店裡。

溫存過後的房間,充滿了荷爾蒙的味道,何潤年穿整著衣服,結束通話了乘花打來的電話。

簡稔隨意披著薄衫,若隱若現的風光十分危險,她拿起了何潤年的手機:“怎麼不接呢?是乘花打來的電話,我幫你聽。”

何潤年已經繫好了領帶,一把抓回手機:“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

簡稔有些氣惱:“你為什麼不肯承認,你明明就是被我得愛所吸引,你的身體那麼誠實,你根本離不開我。”

何潤年提了褲子,便又是衣冠楚楚的模樣:“簡稔,我確實是被你的誘惑勾引了,五年前咱們之間的糾纏,我真的覺得是意外。\"

簡稔被這話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