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御醫打量著容止和蘇寧,立馬明白了過來,原來他們兩夫妻在玩情趣呢。

這種小把戲,皇宮經常上演著。

皇宮的那些娘娘為了得寵,經常使些小把戲,想盡辦法懷上龍種。

所有說,肖御醫見怪不怪了,只是沒想到在有生之年,還能見到戰王為了女人而裝病,實屬難得啊。

肖御醫故作苦惱的說道:“王妃啊,戰王這是得了風寒。這幾日啊,千萬莫要吹風了,不然這可是會傷及肺部的。

待微臣開藥方出來,趕緊抓藥,熬好之後,餵給戰王喝下。再好好靜養,不出幾日或許就能好了。”

蘇寧是學過醫術的,她號的脈並沒覺得是風寒。

再說了,容止就算得的不是風寒,這毒在他身體裡已經根深蒂固一年多了,毒性蔓延全身血液,壽命也活不長。

蘇寧瞅一眼床榻上的容止,替他感到可惜。

年紀輕輕的美男子,他這頂多只能活半個月啊,太可憐了。

她決定,在容止死之前,得好好照顧他,不讓他留遺憾。

肖御醫很快寫了一張藥方出來,交給阿六道:“這是老夫給王爺寫的藥方,你且按照這個去抓。”

阿六接過藥方,點點頭道:“好的。”

蘇寧湊眼一看,拿過阿六手裡的藥方,說道:“肖太醫啊,這藥方太尋常了。正好本宮也要熬藥,王爺的交給本宮親自熬吧。”

王妃都這麼說了,阿六怎麼還搶活幹呢,他高興還來不及。

阿六順帶拍下馬屁,隨後客氣一下道:“王妃對王爺可真好啊。可您是王妃,熬藥的事情怎麼敢勞煩王妃呢?”

“這有什麼的?王爺這風寒多半跟本宮有關係,如果王爺身體有恙,本宮心裡頭也是過意不去啊!”

蘇寧拿著肖御醫開的藥方,便離開靜心殿。

路上,春花說道:“王妃,你這身上本來就有傷,怎麼還要親自熬藥呢?這事,讓春花來就好了!”

蘇寧哪裡看不懂容止的意思,容止是因為她才得的風寒,如果她不親自自為,怎麼以表真心呢。

那麼容止在相府替蘇寧大出風頭的事,豈不是在指責她不懂感恩。

她又不是傻子!

別人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突然幫助你呢?

定然是有所求的!

正好,蘇寧不過就是還恩情罷了。

回到自已房間的蘇寧,拿著毛筆在藥方上多寫了幾味藥。

蘇寧覺得這藥方不夠猛,在上面多加了幾味猛藥。

“春花,拿去抓藥吧。”

春花瞧著上面未乾的墨水,問一句道:“王妃,這上面的幾味藥是什麼啊?”

“這個你不用管了,趕緊去抓藥就是了。”

春花心中惶恐不安道:“王妃,亂抓藥可是會吃死人的。奴婢不敢。”

蘇寧懶得和春花解釋,隨便敷衍她道:“其實也沒啥,上面都是些枸杞紅棗之類的,吃不死人。”

春花還是有點顧慮,說道:“真的?”

“自然。”

阿秀是讀過些書的,認得幾個字,她看了一眼藥方,並沒有拆穿蘇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