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之腥,怎可入口?就算是那女人使妖法變了海菜味道,吃到肚裡也必然會壞人身體.”

唐小芙一皺眉,辯解道:“爹,海菜並無毒性,怎麼會壞人身體?”

她雙眼發亮,身子前傾,在唐維耳旁輕語:“爹爹,在京城時,我曾經見過那金多多.”

她輕蔑道:“那不過是一個痴女,傻了那麼多年,連話都說不清楚,如若不是曲公子將那海菜烹飪之法教予她……”提到曲字,唐小芙霎時耳尖紅透:“曲公子他……他是真的很聰明。

爹爹,我之前也曾和曲公子有過一面之緣,不如讓我去他府上拜會一次.”

她深吸一口氣,不顧心中羞澀,“如若能把曲公子拉到我們這邊,海菜烹飪之法還不是手到擒來,對那金多多,豈不也是釜底抽薪?”

唐維盯著女兒,苦笑一聲:“你啊……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唐小芙臉色紅透,窘迫道:“爹!”

唐維搖了搖頭:“此事不可行.”

他頓了一下,揮手示意女兒退下:“你下去吧,不准你與曲泊遠接近.”

唐小芙很是不甘心,又不好和父親起爭執,蔫蔫退了出去,沒聽到唐維那一聲無奈的嘆息。

“我的傻丫頭啊……”唐維苦笑一聲。

他又何嘗不知道金多多這海菜之法有利於民?只是除了這個女兒外,他全家人都在京城裡被當家人拿捏著。

曲千重一隻手便可翻雲覆雨,只要一句話便能讓他一家老小命喪黃泉。

他是什麼東西?在有關海菜之事上,哪裡有他說話的份?不過是一隻聽話的狗罷了!他呆坐半晌,突然重重拍了下桌子:“來人!”

“老爺,有什麼吩咐?”

唐維臉色陰沉:“去,把那幾家豪紳的當家人都給我叫過來.”

“是,我這就去招呼他們.”

唐維深吸了口氣,理了理自己的官袍,威嚴地坐在了書房的太師椅上。

金多多想開海鮮局?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