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吵吵嚷嚷的,灶臺很快準備停當,掌櫃的專門給金多多準備了一把快手的菜刀:“客官,這貝殼可是要丟進大鍋裡頭煮?”
“住手!”
金多多連忙攔住他,“這可是活硨磲,做刺身才不辱沒它的鮮美.”
刺身?眾人眼露迷茫。
“就是類似魚膾的生片.”
金多多解釋道。
掌櫃的抓抓腦袋:“可這硨磲肉又腥又黏膩還有許多砂,可不比魚肉鮮美。
怕是沒法吃吧?”
金多多微微一笑。
“處理好了不腥,反而越活越甜.”
她這樣一說,大家就越發好奇了,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
金多多先打發六童四喜去磨辣根,自己則拿著那桶貝殼和螺,邊做邊教眾人打理。
桶裡海螺不多卻有巴掌大小,金多多挑出來,放在一邊。
“這一桶雜貝,正好咱們人多。
拿來紅燒正好.”
她指揮著人,仔仔細細的把雜貝用開水燙開。
“注意了,那些開水燙過之後,沒開殼的就是死貝,死貝吃了會拉肚子,挑出來扔了.”
“開開的貝殼,用水反覆沖洗,把泥沙沖洗乾淨.”
沒時間吐沙時,這樣做會比較快捷乾淨,後世賣蛤喇粉的攤位都是這麼處理的。
至於那幾個比手掌還大的螺,她自己親自動手,把螺肉挑出來。
尾部的黃可是個好東西,鮮香難得。
腸胃去掉,苦膽也取了,然後又從剩的那一團瑩白上,找到那個鼓包,把具有寒毒的肝臟從海螺肉中擠出。
切成片,叫小二拿去和雞湯一起燉煮。
處理好這些後,她才去看那硨磲。
一眾人又嘀咕開了:“她為什麼最後做這個?”
“這玩意真的能吃?”
“噓,別說話,這玩意能孕育珍珠,又有那麼大,指定有些年頭了。
,說不定也帶了些精氣,沒準是奔著延年益壽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