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風清清看向那業務員。

業務員小心翼翼的解釋:“風小姐,客戶的老婆,今天一大早就被120給接走了.”

說著,業務員又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一眼賀先生,聲音壓的越發的低些了。

“而且醫院剛剛還打來電話,說人是不行了,讓賀先生去見最後一面,順帶收屍!”

人不行了,這不可能啊。

那天她看了賀先生的老婆,明明是被不乾淨的東西纏上,只要貼身帶著她給的符,用不了多久,就沒有事了啊。

這怎麼還人出事了呢。

風清清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想著,賀先生已經不耐煩了,他怒拍客廳裡那張茶几,然後指著風清清:“你當時不是說的信誓旦旦嗎?為什麼現在人又不行了,還,還……”賀先生一副想到什麼的模樣,然後走到人群前頭,也就是他的兒子賀飛前面,他伸手去賀飛的口袋裡掏了半晌,然後掏出一張符,狠狠的朝著風清清的臉上丟上去。

“還說什麼,把符貼身帶著就會沒事,我告訴你,我現在就是因為聽信你的話,所以才沒把我老婆搬走,結果我老婆出事了.”

說著,一輛車子,也停在了賀先生的房子前。

賀先生瞧見了,他一邊拉著他的兒子往車上走,一邊怒道:“你最好保佑我老婆搶救過來了,不然我一定發律師函告你.”

客廳了,隨著賀先生的離開,變的安靜下來了。

風清清撿起賀先生剛剛朝她丟的符,紅唇緊抿。

業務員瞧見,以為風清清是為剛才的事,傷心,於是他上前開口安慰道:“風小姐,賀先生他也是一時心急,我知道風小姐你一定不會看錯的,那女士,她可能也是命數盡了,只是我們運氣不好,撞上了而已.”

風清清聞言,臉上並沒有多大變化,她開口道:“能麻煩你先帶著這些工人出去嗎?”

因為賀先生的老婆突然出事,工人也都沒有幹活了,全部都圍在這裡看熱鬧。

業務員見風清清要他把工人帶走,以為是不想讓工人看到她落魄的一面,連連應著好,把人帶走了。

只是他看著有一個工人,死活不動,他有些不悅,這工人咋這麼不服管教呢,等回公司,他一定要問問這工人是誰,然後把這工人給開了。

業務員想著,就打算上前去拉人。

可那工人先一步的取下口罩,露出張很陌生的臉。

“風小姐,今天她沒有來,你說這事有沒有可能跟她有關係?”

一旁的業務員:“???”

這人跟風小姐認識?那他惹不起啊。

業務員趕緊低頭跑了。

風清清聞言,沒有說話,而是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了羅天陽。

“?這是什麼?”

羅天陽低頭一看,半晌,“這不就是個護身符嗎?”

風清清道:“是,這是我畫的護身符.”

羅天陽:“???然後呢?”

“我們來這那天,看見了賀先生的老婆被髒東西纏上,然後碰巧他兒子也來了了,他兒子就是我跟你說的陰年陰月陰時的那個.”

風清清,“當時看那賀飛並不好的臉色,我知曉他也是被髒東西纏上了,但是由於我跟仲心蕊各給了一張符給賀先生,我又親眼看著賀先生把兩張符,一張留給他老婆,一張給了他兒子,所以我也就沒有想,再多拿出一張符來.”

說著,風清清抬頭看向羅天陽。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我畫的符在賀飛的手上,那賀先生他老婆的護身符就應該是仲心蕊畫的,可現在賀先生他老婆出事了,你說有沒有可能,跟這張符有點關係?”

羅天陽道:“那現在那張符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