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清清呀~,你怎麼還在睡懶覺.”

溫柔的聲音,喚醒著床上的少女。

風清清迷迷糊糊的睜開眸子,眼前的正是她多年不見的媽媽。

“媽媽?”

“嗯哼?”

女人揉了揉風清清的髮絲,話中滿是溺寵,“清清不是一直想去遊樂園嗎?那可要快點起床了,不然遊樂園可是要關門咯.”

女人的話,讓風清清驚訝不已,可讓她驚訝的還在後頭。

“清清這個小懶蟲還沒有起嗎?”

一男士推開了滿是粉色的公主房,看著還在賴床的風清清,他走了過去,用手捏了捏風清清的鼻子,“小懶蟲,要是再不起,我可就和你媽去過二人世界去了.”

腦海中浮現車禍的畫面,風清清‘蹭’的起身,伸手扯住風元禮的手:“不,不要,我要和你們在……一起?”

看著自己縮小的手,風清清不解的歪了歪腦袋,她這是重生?還是做白日夢呢?現實中。

古墓裡頭。

煤炭站在昏迷的風清清前頭,弓腰炸毛般的緊盯著眼前的黑影,那模樣似乎只要黑影敢往前一步,它就要上前開撕。

突然它身後的風清清坐起了。

煤炭肉眼可見的高興往回撲,並且像往常一樣,腦袋拱著自家主人的手心,然而主人半點反應都沒有。

煤炭抬頭往上看,在對上的是風清清那翻白的眸子時,它害怕的‘喵唔~’往後縮。

風清清面無表情的起了身,像牽線木偶般朝著成形的煞氣走近。

一但讓煞氣附體,她的生魂將會被煞氣所吃,那麼風清清的身體也就會由煞氣所控。

煤炭似乎也是知道這點,它上前咬著風清清的裙襬,拼命往後拖,然而它的力氣在身為人的風清清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眼看著就要被煞氣包裹的時候,風清清脖子上那破舊的護身符,突然發出紅光,擊的煞氣暫時一散,也燙的風清清一醒。

“撕,好燙,好燙…….”

醒來的風清清,抬手去拍她的胸口,結果一東西先一步的掉在了她的手中,她低頭一看,是那張破舊的護身符,它已經自燃到只剩下一角。

“啊~啊!”

風清清煩躁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可是留給老孃我的最後念想了.”

煤炭聞聲,試探的上前,它不知道眼前的主人是原來的那個,還是這墓裡的髒東西的。

風清清覺察到了煤炭的小心翼翼,她抬手一巴掌乎黑貓頭上。

“瞧你這賊眉鼠眼的模樣,盡給老孃丟人.”

煤炭:“……”是,還是原來的那個。

風清清看著手中灰燼隨風飄遠,她低語道:“看來這煞氣是想讓我沉浸在過去美好中,再趁機把老孃的生魂一點一點吞掉,不過……多虧這煞氣的提醒了,我想到怎麼滅它了.”

風清清捏著煤炭的後頸,放在她坐的那位置。

“好好在這待著,別亂跑給老孃添亂.”

說完,風清清掏出了小刀,往手腕上一劃,鮮血瞬間噴湧而出。

很明顯,這次的傷口比上一次對付南洋降頭師的深得不是一點點。

小時候風清清曾在她爸那裡學了一滅煞血咒,因為咒的複雜,所耗人精血甚多,通常就有些人咒還沒畫完,人就已經失血過多暈倒,最後被煞氣撿了便宜,吞掉生魂。

所以風元禮再三叮囑風清清,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用。

而現在,可不就到了這個地步了。

隨著血從掌心到手指,風清清開始以她位置為中心,畫著記憶中的滅煞血咒。

片刻後,血咒完成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