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的男人自然是想辦法熟絡起來了。

蘇妗笑著,“uncle啊,你去駕駛大巴車吧,我看前面那個哥哥的駕駛技術,護衛軍還沒追上我們就摔下懸崖死翹翹了.”

那個uncle低頭看了她一眼,樂呵呵地應了一聲“好”。

一腳把在駕駛位上坐著的人踹了下去。

車子正在飛速地行駛著,那人就像皮球一樣被踹了下去。

身子重重地磕在峭壁上,蘇妗不經意間和他對視了一眼,那人口中鮮血湧出,眸子間滿是絕望和恨意。

蘇妗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她也會提出換司機的建議。

這個代號為uncle的殺手,一看就是個精神病。

她不想掉下懸崖和瘋子同歸於盡。

她只想活命。

“蘇妗,我們這樣會不會不太好,那個小男孩還那麼小,這是他給我們的食物.”

蔣星晚貼著她的耳朵說,掛著熱淚的睫毛,已經把蘇妗的髮絲蹭溼了。

蘇妗低眼望去,蔣星晚手裡拿著一個硬邦邦的麵包塊,是那種最廉價的,包裹在外面的手帕卻是乾淨的。

這是她們被綁走的第二十五個小時。

蔣星晚已經不說話了。

大巴車幾次停下,都會拉下去幾個人,然後響起噼裡叭啦的槍聲。

蘇妗捂著蔣星晚的耳朵。

外婆料到了邊界的戰亂,為什麼還要讓蔣星晚和她一起過來。

她可以身經百戰,那蔣星晚呢,不過是讀過幾本書的高中生,內心純潔的像一張白紙。

“我害怕.”

蔣星晚豆大的淚珠往下滑,睫毛溼噠噠的,黏在一起。

“不怕,不會到我們的。

絕對不會!”

蘇妗擦乾淨她的眼淚,把她摟在懷裡。

蔣星晚的臉上沾滿了蘇妗的血液看不出原來的長相,眼睛也哭紅了。

“你的臉……”當時他們衝上來的時候。

就已經砸破了玻璃。

蘇妗的右側臉扎滿了細小的玻璃。

她毫不猶豫地拿起散落在腳邊的碎玻璃片,往那細小的傷口上狠狠的劃出一個大口子。

雙手接住那冒出的鮮血抹在蔣星晚的臉上。

恐怖分子襲擊他們。

要麼為財要麼劫色。

她們這次出來連一個正經的保鏢都沒帶,奶奶的那些暗衛早就破窗逃走了。

留下她們兩個不會武功的小女孩,還有就是真的去g國進貨的老實商人。

“怎麼辦啊?我兒子還在家裡等著我呢?下個不會輪到我了吧!”

“噓噓噓!你小學生,你們今天前面那個女人和uncle是一夥的.”

“我看不像呀,她不是也受傷了嗎?”

車裡就剩下空蕩蕩的六個人,能跑的都跑了,不能跑的都死在了uncle的槍下。

“uncle,你不會在殺人了吧,你告訴我,你的計劃是什麼?”

蘇妗在他上車的同時立馬跑到車門初,擋住他的去路。

uncle笑著摘下算不上頭套的那團黑色布料,紅髮極其惹眼,白色的面板病態感十足,耳垂上的黑曜石耳釘在夕陽下閃閃發光,他呲牙,露出一個晃眼的笑容:“哈哈哈,我的計劃是什麼?你不知道嗎?”

蘇妗直言道:“我怎麼會知道你的計劃,我只是想讓蘇妗死而已.”

她沒有片刻的猶豫。

uncle用揣摩不透的目光注視著她,許久,笑了笑,“快上車吧,我不會再殺人了,車上那幾個老婆子都還不配浪費我的子彈.”

蘇妗瑟瑟發抖,在g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