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中拿起一杯香檳,朝著露臺走去。
所有人的目光緊跟著她移動,見過她的人心中不由得可惜,礙於她狠辣的手段不敢動,而不認識她的人暗地裡討論著她的身份,更有甚者打起了壞主意。其中有一道視線格外地炙熱。
莊肅優雅又禮貌地婉拒了身邊所有女郎的邀請,徑直朝著駱明珏的方向走去。
駱明珏手撐在露臺的欄杆上閉眼吹著風,她不太喜歡無聊的寒暄和應酬,一切對她而言都太過吵鬧,她就喜歡像現在這般,一個人靜靜地吹著風、喝著酒,能來這裡已經是很給女主面子了。
“駱小姐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酒,不孤單嗎?”莊肅舉著酒杯走到駱明珏身邊,側臉看著她。
“莊總您這個大忙人,怎麼還有空陪我來喝一杯酒呢?”駱明珏轉過身子,歪靠在欄杆上,笑著看著眼前的男人。
高階定製的西裝將男人健碩的身子完全包裹,襯衫扣到最頂上的那粒紐扣,剛好卡在喉結的正下方,隨著那個凸起的上下滾動,顯得格外禁慾性感,而西裝左領彆著的卡地亞獵豹胸針卻暗自凸顯了男人內心的狂野與火熱。
“怎麼?你那條忠心的狗今天怎麼沒跟過來?”莊肅將杯中的殘酒喝完,眼睛帶笑,但笑意不達眼底。他對駱明珏有了興趣,卻一直叫那個梁思源從中作梗,多少有些不爽。
駱明珏有些不喜歡這樣的稱呼,但那條小狗最近確實有些不乖,總是想“以下犯上”,被她罰了十鞭子,現在還躺在家裡養傷。
不遠處一箇中年男人攔住了一個侍應生,往他懷裡塞了一沓小費,將自已手中加了料的酒放在托盤上,叫那個侍應生以陶景的名義去給駱明珏送酒。
“你就這麼關心思源他今天來沒來,話又說回來了,我總是能看到你倆有非常多的眼神交流,你——該不會是喜歡他吧。”駱明珏眼裡滿是調笑。
莊肅被噎了一下,他完全是被噁心到了。
侍應生將酒遞到駱明珏跟前,說是陶景送的,駱明珏拿起酒杯放在鼻間輕嗅,很明顯聞出了酒中的異樣。
這杯加了料的酒她可不認為是女主給的,只有可能有人誠心想辦壞事。
看著眼前有些吃癟的男人,駱明珏乾脆來了個順水推舟。
“看來是我誤會了,莊總你對我們家思源並沒有其他的心思,其實有也沒關係,我不反對你倆戀愛自由。”說著便將酒杯遞到莊肅跟前。
莊肅只覺得眼前的女人牙尖嘴利,誠心想要噁心他,偏他平日裡巧舌如簧,今天一站在駱明珏面前就笨嘴拙舌,不能替自已分辯。
心中鬱氣越重,接過駱明珏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不一會兒,莊肅便覺得自已頭腦發脹,身體燥熱難耐,開始左右搖晃,難以站穩腳跟。
駱明珏雖說想看莊肅出醜,但也不想做的太過,叫來一位侍應生幫忙,將莊肅扶到樓上的總統套間。
今晚的月色格外地美,駱明珏透過窗戶望得有些出神,等緩過神來,侍應生已經出了房間。
她轉身剛想離開,卻被人從背後撲了上來,一口咬在了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