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為衫努力平復心緒,她明白此刻絕不能感情用事。她緊緊盯著照夜,試圖從其表情中探尋出些許端倪。
照夜感受到云為衫的目光,心中竟湧起一股莫名的親切之感。但她很快便忽略了。強裝鎮定,冷笑一聲:“你們別白費力氣了,就算殺了我,也休想找到上官淺。”
宮尚角面色一沉,自然不會輕易被照夜的話語所左右。他走上前,目光銳利地看著照夜:“你以為不說,我們就找不到她了嗎?”
宮遠徵也作勢將毒針貼近了照夜幾分。
照夜別過頭去,不再看宮遠徵。她心裡清楚,自已必須堅持,才有機會逃脫。若是自已失去了價值,那麼自已的命就不保了。
宮遠徵見狀,便提議道:“哥,我們別跟她廢話了,直接關進地牢,我那幾碗毒酒可是好就沒用了。”
云為衫看見這一幕,胸口懵懵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知道不拷問眼前這個無鋒細作的話,上官淺便回不來了。所以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
幾人沒有異議,宮遠徵便拽起照夜,準備將她帶到地牢。
就在這時,照夜臉上的易容藥丸時效過了,慢慢露出了本來的面容。
一張與雲雀一模一樣的臉出現在眾人眼中,眾人皆是驚詫。
宮遠徵疑惑的說道:“是兩年前那個偷取百草萃的無鋒,你竟然還沒死?”
葉木樨在看見照夜的臉時,也是大為震驚。這不是雲雀嗎?雲雀不是死了嗎?難道她死而復生了?
不過想到這裡都有秘境這麼神奇的地方了,說不定真的會出現死而復生的奇蹟。
云為衫看見照夜頂著雲雀的臉,瞬間失去了控制,猛地抱住了照夜。
“雲雀……真的是你嗎?”云為衫聲音顫抖,晶瑩的淚水在她的眼眶裡打轉。
照夜被云為衫的舉動嚇了一跳,她用力掙脫開云為衫的懷抱:“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雲雀!”
云為衫難以置信地看著照夜,她分明看到了那張熟悉的面孔:“不,你就是雲雀!世界上不可能有長得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幾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住了,他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照夜皺起眉頭,她意識到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從來都不是雲雀。我是墨菊的徒弟照夜。”
云為衫緊緊抓住照夜的手臂,彷彿生怕她會再次消失:“你忘了我們在無鋒一起經歷的事情了嗎?你忘記我們一起唱歌,猜字謎了嗎?雲雀,我是雲姐姐啊!”
照夜心中疑惑不解,她努力回想,卻覺得腦袋好疼,她推開云為衫說道:“你一定是搞錯了,我不認識你。”
宮子羽走上前,扶住云為衫快要失控的云為衫,溫柔道:“阿雲,你先冷靜一下,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
云為衫漸漸冷靜下來,她意識到自已有些失態,但眼前的人實在太像雲雀了:“可是她的臉……簡直和雲雀一模一樣。”
宮子羽知道雲雀對云為衫的重要性,他心疼的看著云為衫,輕拍她的肩膀安撫著她的情緒。
宮尚角看著照夜,若有所思:“或許這是無鋒的陰謀,她既然可以易容成淺淺的模樣,說不定現在的樣子還是假的。我們不能輕易相信。”
“就是,這小老鼠如此狡猾,說不定這是她逃脫的手段。”宮遠徵警惕地盯著照夜,附和道。
云為衫沉默片刻,點了點頭,堅定地說道:“角公子說得對,我們不能被表象所迷惑。但我一定要查清楚,她到底和雲雀有沒有關係。”
“但如果這是她的逃脫手段,她為何不順勢承認自已是雲雀呢?”葉木樨更偏向於照夜便是雲雀,她看起來像是失憶的樣子。加上月公子說的她脈象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