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商量之後決定馬上出發,趁著天還未亮悄悄行動。
宮遠徵將葉木樨送回了徵宮,並送了她一個精緻的小暗器盒子用來防身。
“樨兒,你不會武功,就先待在徵宮不要出去。這個暗器盒子裡面有50發毒針,應該夠你用一段時間了。我們不知何時能回來,在我沒回來之前,你先不要出去。知道了嗎?”宮遠徵看著葉木樨鄭重地說道。
“我知道,我等你們回來。”葉木樨看著宮遠徵匆匆離去的背影喊道:“遠徵,路上小心!”
“我會的!你一定要在徵宮等我回來。”宮遠徵回頭看著葉木樨,說完這最後一句他便消失在了這夜色之中。
後山入口處,眾人已悉數到齊,宮遠徵也匆匆趕到。雪長老見人都到齊了,便讓侍衛開啟了大門。
眾人一個跟著一個,在這密道里行走。
“遠徵,你第一次走密道,跟緊我。”宮尚角小聲地對宮遠徵說道。
“知道了,哥。”宮遠徵聽了宮尚角的話,先前的悲傷陰霾都驅散了。樨兒說的沒錯,哥還是很在乎我的。
很快,眾人便過了後山的小橋。先行一步的花長老已經帶著一批紅玉侍衛在此等候眾人。
“我們快走吧。”花長老說著,便帶著紅玉侍衛往祠堂方向走去。
在場的人個個武功高深,步履輕盈。在這夜色中前行,卻不留一絲痕跡。
月光透過古樹茂密的枝葉縫隙,灑進祠堂的院子裡。一切都是如此地安靜。
花長老和雪長老已經在祠堂的前後門部署好了一切。
月公子和宮遠徵率先翻入祠堂的院牆,宮子羽和宮尚角緊跟其後。
四人分開四個方向尋找。
月公子走向了西邊的房間,輕輕推開了房門。房間內堆滿了雜物,僅憑微弱的月光並不能看清這一個個暗角下是否藏匿著人。
月公子一隻腳踏進了房間,地上厚厚的塵土輕輕地飛揚又落下。留下了一個淺淺的腳印。
他死死地盯著雜物下的黑暗角落,一個一個的探查。
宮遠徵步履輕盈地走向西邊的房間。他的輕功卓絕,隱匿腳步對他來說小菜一碟。
他先在門口聽了聽裡面是否有動靜。然後再從那個半開的小窗翻身進去,他纖瘦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一個美麗的弧度,最後不沾一粒灰塵地輕輕落地。這個房間很空,只有一張床和一個櫃子。但宮遠徵並沒有放鬆警惕。他仔細地檢查了櫃子和床鋪是否有機關。
宮尚角來到了祠堂的正廳。月光撒在一排排的牌位上,上面寫著一個個宮門的逝者的名字。
宮尚角在那裡看見了泠夫人和朗弟弟。他的目光有一瞬間的停滯,但也只是一瞬間。過去的他改變不了,但現在他不會再讓宮門有人受到傷害了。
他繞到供桌後面,仔細檢視,不放過一絲可以檢視的地方。旁邊的兩個櫃子他也一一檢查了過去。
宮子羽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北面,這裡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但往往最不可能的地方才是最可能的。他眼神堅定地向房間走去,他一定要找到哥哥問個明白。
這個房間看起來很普通,裡面存放著一些香和蠟燭。很快他便發現一個透著些許怪異的燭臺。加上剛剛來的時候他就看過祠堂外部的樣子,他很快就發現了這個房間的大小不對。這個房間應該有一個密室。
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轉動了那個燭臺。果不其然,一道石門緩緩開啟。
宮喚羽就赫然躺在裡面。
似乎是察覺到了動靜,他的眼睛突然睜開。看見是宮子羽之時,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詫。但下一秒他便換了一副面孔:“子羽你來救我了。”
“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宮子羽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