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木樨剋制住自已震驚的表情,不往宮遠徵那邊看,以免白水殤發現什麼。
“我勸你趕緊把那個人供出來,否則——”白水殤威脅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宮遠徵的暗器飛鏢刺傷。
宮遠徵兩腳一蹬,越過了石臺外圈的火焰,穩穩地落到了葉木樨的身邊。
“呵,又來一個送死的。”白水殤沒有多說,直接朝宮遠徵攻去。
白水殤的招式十分怪異,好似時而聚時而散。她雖然赤手空拳,但卻總是能躲過宮遠徵的刀。
就在白水殤又一次翻身躲過宮遠徵的追擊之後,葉木樨看見了白水殤手腕裡藏著的匕首。她對著宮遠徵拼命地喊著:“小……啊……心……”
可還是來不及了,白水殤突然變換招式,轉身從宮遠徵揮出的刀下滑過,來到了宮遠徵的背後。宮遠徵轉身直接對上了白水殤架好的匕首。
“噗——”大量的鮮血從宮遠徵的口中噴出。
葉木樨趕忙爬到宮遠徵身旁扶住了他。白水殤冷笑著揮起匕首,想要再次刺向宮遠徵。葉木樨見狀立馬擋在宮遠徵面前,身受重傷讓她的行動慢了許多,本來她想用手接的,但她還沒來得及抬手,白水殤的匕首已經再次刺進她的胸口了。
一瞬間,她彷彿能聽到腦袋裡的嗡鳴聲,血液的流失讓她覺著四肢發寒,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嗎?死後我能回家了嗎?
宮遠徵瞳孔放大,震驚地看著搖搖欲墜的葉木樨,上前將她扶住。他抬頭,冰冷的眼神裡滿是殺意。
“就憑你們,還想跟我鬥?”白水殤依舊輕蔑,她完全沒有將兩人放在眼裡,早已把他們當做死人了。
宮遠徵單手抱著葉木樨,另一隻手握緊了刀柄,朝白水殤揮去。
白水殤輕鬆躲開了宮遠徵的攻擊,環抱雙臂,冷笑著,看著宮遠徵,就像是在看一隻垂死掙扎的螞蟻。
此刻躺在宮遠徵懷裡的葉木樨雙目緊閉,意識裡卻是另一番景象。
她感覺自已躺在一條流動的河裡,雖然有點涼涼的,但是卻沒有不適的感覺。不知道飄了多久,一陣草藥的清香緩緩飄進她的鼻子,讓她恢復了些許意識。她睜開眼,刺眼的陽光讓她不自覺流眼淚。
陽光下大片大片的綠色映入眼簾,她低頭髮現自已竟真的在水裡!剛剛自已不是受傷了嗎?宮遠徵呢?我們是得救了嗎?
她慌忙地四處張望,想要找到宮遠徵的身影。
“呼~終於連上了,差點要被主人罵死了。”一個軟糯的聲音在葉木樨的耳邊響起。
她轉頭一看,自已的身旁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團會飛的小光球。
“你是什麼東西?”葉木樨警惕地打量著眼前的小光球。
“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可是來幫你的。我不是什麼東西!我是玉靈,你也可以叫我小玉。”
雖然看不見小光球的表情,但葉木樨的腦海裡已經浮現出了一隻氣鼓鼓的小貓形象。
“你說你是來幫我的?你認識我?”葉木樨抓住重點問道,她感覺自已似乎快要找到真相了。
“咳咳咳,我……我當然認識你。你是平行時空裡21世紀的葉木樨嘛。事先宣告一下,絕對不是我的失誤,是這個世界本來就不穩定,你才不小心和主人互換了靈魂的。我想了好多辦法都沒辦法換回來,直到剛剛感到了能量波動,我才趁機把你的靈魂連線進我的空間了。”
“靈魂互換?所以,現在葉小姐在我的身體裡是嗎?”葉木樨腦海的線索逐漸串聯起來。難怪自已把血滴上去,玉墜毫無反應,而剛剛白水殤卻說玉墜已經締結契約了。想必是在自已來之前,玉墜就已經和葉小姐締結了契約了。
“是啊,主人可厲害了,沒幾天就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