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怪異感覺。
“你便是白小姐?”葉木樨打量著一行人。
隨行之人看起來都十分普通,除了那個白小姐。
“我叫白水殤,你叫我水殤就好了。”白水殤莞爾一笑,那絕世容顏更加美麗奪目。
“葉小姐的行李收拾好了嗎?我們的馬車都已備好,隨時可以上路。”白水殤面帶微笑地說。
“明日吧,我還沒跟我的朋友們道別呢。”葉木樨思索片刻後說道。
“那我們便在東邊第一間客棧等你。”白水殤笑盈盈地說著,目送葉木樨走回了宮門。
就在昨晚,葉木樨在夢裡知道了關於玉墜和秘境的一些資訊。知道了秘境中有一種神奇的植物,可以淨化毒瘴。也確定了秘境之人能與此玉墜產生感應這件事情。那麼這個白水殤必定就是秘境之人了。也就是說,跟著她自已就能到達秘境了。
既然決定跟白水殤走一趟,葉木樨回到徵宮便開始收拾衣服。待會她還想給宮門所有人做一頓大餐,就當是大家一起過元宵節自已順便跟大家告別了。
葉木樨想到這,便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突然一隻手牽制住了她正在整理衣服的手,她轉頭,對上了宮遠徵略帶陰沉的臉。
“你就這麼急著要走?”宮遠徵看著葉木樨匆忙整理衣服的樣子,臉上頓時陰雲密佈,彷彿下一秒就要迎來一場狂風暴雨似的。
“相信我,我會回來的。”葉木樨試圖掙脫開宮遠徵的牽制,但她越動,宮遠徵的手抓得越緊。
“你就這樣相信一個素未謀面的人?要跟她走?”宮遠徵顯然有些生氣,這人那天明明已經說過,自已是她獨一無二的宮遠徵。現在卻要翻臉不認人的想要離開。
“遠徵,遠徵你聽我說完。”葉木樨看著宮遠徵,拉起宮遠徵的手,解釋道:“這件事情本來想待會收拾完衣服再和你們說的。我之所以跟白小姐走,是因為,她是葉家秘境裡面的人。”
葉木樨怕宮遠徵不相信,還把脖子上的玉墜解了下來,塞到宮遠徵的手心。“遠徵,你看。玉墜現在微微發燙,而且還會發光。今天在宮門大門口見到白小姐的時候,玉墜的反應更劇烈。說明她真的是來接我去秘境的。”
“去了秘境,你是不是就不回來了?”宮遠徵將手心的玉墜抓緊,一個任性的想法在他的腦袋裡冒了出來。這玉墜這麼神奇,一定跟秘境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如果自已扣留這塊玉墜,樨兒是不是就能留在宮門了?
“我會回來的。我去那邊只是想帶回裡面的一種植物,據說是可以吸收山谷裡面的毒瘴。所以我想去秘境看看,順便帶回來一些,研究一下是不是真的有奇效。”葉木樨一雙星河般的眼睛看著宮遠徵眼神真誠懇切。“我做這些都是為了宮門,為了你。相信我好嗎?遠徵。”
“真的嗎?”宮遠徵眼中含淚,似是有些委屈,但又傲嬌地撇撇嘴:“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本來今天下午就想跟你和角公子商議尋找秘境裡的神奇植物之事的。結果還沒說便接到白小姐的訊息了。本來想等收拾好包袱,吃飯的時候告訴你們的。沒想到你就來了。”葉木樨無奈地說道。
“你不許騙我。不然……”宮遠徵看著葉木樨,本來到嘴邊的恐嚇之詞卻又不忍心說出。
“如果我騙你的話,就一輩子孤身一人,每日都體驗一種中毒反應。”葉木樨笑著接話,“這下可以了嗎?”
宮遠徵氣勢一下子弱了下來,小小聲道:“倒……倒也不必發這麼毒的誓。”
“嘿嘿,心疼啦?”葉木樨看著宮遠徵彆扭的樣子,調笑地湊近說道。她真的好想逗逗他,捏捏他的臉。
“才沒有!”宮遠徵傲嬌地別過臉去,雙手環抱故作生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