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什麼,豬不是死了嗎?”

“放屁!豬沒死你少騙我。”

導演嗷嗷受著樹下被扔雞蛋的痛,“你快跟他們解釋解釋,我要撐不住了。”

“導演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彆著急。”

說著慕橙步伐輕盈走到為首的輕壯男子身旁,“上面那個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下面兩個是夫妻——”

“你會說我們族人的話?”他狐疑看著慕橙,而後恍然大悟,“原來你就是那個接生的!”

“抓住她!”

“住手!”

關鍵時刻村長從腳踏三輪的車斗上下來,他大老遠就聽見外地人的語言在嗷嗷狂叫。

村長恨鐵不成鋼拿著柺杖匆匆忙忙趕過來狠戳他,“姜爾文赫你就會搗亂,如果沒有她我們的豬早被人害死了!”

“村長你先別激動……”

姜爾文赫一臉屎樣招招避開他的攻擊,在瞭解清楚後他道:“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害豬的真兇。”

慕橙輕飄飄抬舉手,指向慕阮阮:“噥。”

……

傍晚茅草屋的大院裡燈火明朗,兩種語言傳播交織。

長桌上,村長坐在兩方正中央面對著導演端舉白酒,“今日多謝慕橙姑娘能出手相救,我代表全體村民對您的不禮表示歉意。”

導演求助似的目光落到慕橙身上,可慕橙正在大吃特喝哪管他這些,惹得導演狠瞪她一眼瞎胡鄒一句回應村長:

“害沒事沒事啊,下次可不許這樣了。”

另一邊的幾人坐在一起,姜爾文赫酌酒示意。

“姑娘白天實在對不住,這杯酒我幹!”

慕橙回應他,將手邊的酒杯遞入口中,辛辣灼燒感蔓延整個口腔,只覺得眼前昏昏。

姜爾文赫看到她狼狽模樣爽朗一笑,隨即從桌旁拿出他特地準備的醒酒湯,“哈哈哈哈快來點我們特有的解酒湯姑娘……”

她一手接住傅月生遞來的溫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啊,好多了。

“文赫你剛剛說什麼。”

“沒有沒有,旁邊這位是?”

慕橙連喝了他的酒又得其如此照傅,姜爾文赫心裡一橫,從頭將他打量了番。

“丈夫。”

傅月生用當地語言回應,姜爾文赫一驚,臉上多了些羞愧之色。

早聽聞這群外來人有一男一女精通當地語言,沒想到這麼被他誤打誤撞上,姜爾文赫再次舉杯示禮。

另一邊慕阮阮陳思年正蹲在遠離宴席的一個角落正被人看著,小桌上放著當地人平日常吃的稀飯米粥,與宴席桌上的菜色佳餚大相徑庭。

慕阮阮哪受過這種氣,她將桌上菜碟推翻在地,哭哭啼啼向陳思年示可憐

另一邊,傅北齊安然在床上睡覺,他從豬場出來後便大吐一番,這一睡就是白天到晚上。

為什麼是兩個人?因為姜爾文赫知道了他們是夫妻,要有難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