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

嚴浩一直不停的後退。

直到退無可退。

宋祈年狠狠地踢向嚴地主,將人踢得倒飛出去。

“你瞅瞅你那五官,各長各的,誰也不服誰,誰給你的勇氣去禍害人家姑娘!”宋祈年又猛然一個迴旋,把他按在地上。

不等他喘息分毫,宋祈年又是一腳飛踢而來,歪斜倒地,身體在地,滑行飛出,直至撞到牆角。

“你脖子上頂的是腫瘤嗎?做的事一件都沒腦子!”宋祈年嫌惡的眼神毫不加掩飾。

“大人,我錯了!”嚴浩求饒。

宋祈年說:“閉嘴,我不想聽到你說話。”

“大人……”

“你再多說一句,我就多打你一下。”宋祈年說完嚴地主老實了,“呵,瞧我這記性又把你當人看了。”

伴隨著一聲沉悶的撞擊,嚴浩幾乎聽到了自已骨骼碎裂的咔嚓聲響。

在塵土飛揚的黑暗角落裡蜷縮成團,他呲牙咧嘴地擦著嘴角的鮮血,他知道自已今天怕是栽了。

他不甘心啊!

就這一個毛頭小子!

嚴浩還是不死心,他咬咬牙,“你想草菅人命?律法是不會放過你的!”

“律法?你也配?今天,我就是律法,讓你死太便宜你了,我要折磨你致死。”宋祈年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最狠的話。

薄誠感覺天都塌了,他從宋公子身上看到了殿下的影子。

日後若是兩人吵起來,他怎麼辦?

薄誠:線上求,挺急的。

薄誠正在胡思亂想就聽見宋祈年叫他,“把他關籠子裡去,拉到街上多轉幾圈,貼個告示,隨便可以打,讓馬車每走一步,他就喊一句他是畜牲,他該死。”

宋祈年側目看了眼人,又繼續說:“他不說就在他身上刺一劍,然後拋屍了吧,讓他看著自已死。”

薄誠打了個冷顫,這個柔弱書生要不我來當?

宋祈年辦事效率很高,轉眼就來到段知縣門口。

段康早早知道訊息在門口迎著,宋祈年蹙眉,鬧哪出?

段康吩咐嚇人抬出幾個箱,他肉臉上堆著笑,“宋大人,小小心意請您笑納。”

箱子被開啟,金銀財寶,琳琅滿目。

宋祈年薄唇輕啟,“好啊。”

段康正在得意,天下就沒有錢辦不成的事。

脖子涼涼的……

段康低頭,脖子上冒著汩汩鮮血,“你……”到死他也沒能明白。

為什麼有人能不為錢財所誘惑?

為了無數人民。

這些錢剛好可以開發惠州的旅遊業和農業。

“見此令牌如見太子本人!”宋祈年知道這位付知州不好對付。

看這府邸打造的如此金碧輝煌。

想來是為所欲為慣了。

付晝之看見令牌有一瞬間的慌亂很快鎮靜下來,譏諷道:“太子殿下何等高貴?也是你可以冒充的?”

薄誠一愣,沒人不會認識這令牌,他們每年需要進京對朝廷進行述職,看來就是覺得我們這幾個人好欺負了。

“好,”宋祈年把令牌收起來準備動手。

“本殿下不知道付知州竟然不識得這枚令牌?”盛煜安在空中旋身,揮出一片絢爛的光幕,似點點繁星自星空中墜落而下。

付晝之傻眼了,太子殿下為何會到這裡來?

他錯愕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男子——是為他而來。

付晝之準備跑,被薄誠攔下,明晃晃的劍就在付晝之眼前。

盛煜安左手捂住宋祈年的眼睛,長劍揮灑,刺眼的劍芒直衝而起宛如絢爛的銀龍一般,直直的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