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還少嗎?”

“去你的!你們看到的只是表象而已!”

鄧濤一口乾了剩下的酒,把酒瓶扔到了天台角落的垃圾桶裡,沉默片刻道:“還是說說童欣吧,她這兩天就到長沙了,你準備見她嗎?”

我沒有立即回答鄧濤,抽了一會兒煙,良久才說道:“見吧,只要她有勇氣見我,我為什麼不敢見她?”

“是啊,我覺得你們兩個之間肯定存在什麼誤會,趁這個機會,大家把話說清楚,你也不用被折磨得天天人不人鬼不鬼的。”

“去你大爺的!你不一樣每天喝得像個爛酒鬼!”

“齊立,咱們兩個真不一樣,我平時吊兒郎當慣了,不管是上學還是上班,我都是在混日子…,你是個有想法、有夢想的傢伙,雖然現在看上去過得很慘,可這些都是暫時的,我相信,只要你振作起來,早晚會一鳴驚人,飛得高高的……”

鄧濤說完,做了個展翅高飛的動作。

我的視線變得模糊,連近在眼前的後湖的輪廓都看不清了,遠處的一排路燈,也糊成了一團光線,該死的鄧濤,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掏心掏肺的話呢,真幾把煽情!

……

“走吧,時間不早了。”

我拍了拍鄧濤的肩膀,提前一步離開了天台。

回到一樓,我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對著鏡子笑了笑,盡力裝出一切正常的樣子,這才來到吧檯。

“萍姐,今晚的酒錢先記賬上,齊立就交給你了。”

這時鄧濤也從天台下來了,對萍姐交代了一句往外走去。

“鄧濤,今天沒喝多吧,要不要我叫個人送你?”萍姐送他到門口。

“不用,我叫了代駕。”

“行,路上慢點。”

萍姐送走鄧濤,回到吧檯,重新坐在我面前。

“還能喝嗎,陪我喝點?”

我點點頭,萍姐給我倒了一杯酒,道:“房子找好了嗎?要不你就住我家算了,反正我一個人住,除了主臥,其他房間隨便你選。”

“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我住你家,你不怕引狼入室?”我壞壞的看著萍姐。

“那可不一定,也有可能是羊入虎口。”萍姐狡黠的看著我。

“姐就是姐,小弟甘拜下風!”

我雙手抱拳朝萍姐拜了一下,沉重的心情也暫時得到了釋放。

“不麻煩您了萍姐,下午我已經找好了房子。”

“在哪兒?”

“就在嶽麓山腳下,以前我和童欣住的那個地方。”

“勇氣可嘉!”

萍姐對我豎起大拇指:“你就不怕觸景生情?”

“怕是沒用的,我想通了,只有坦然面對,用新的記憶去覆蓋舊的記憶,才能徹底放下那些不屬於我的東西。”

“小齊,你能這樣想,姐真為你感到開心,其實吧,我也希望你能早點告別過去,相比現在的你,我更喜歡以前那個自信陽光的大男孩!”

“所以你故意讓藍甜接近我,然後折磨我,是嗎?”我端起杯子質問萍姐。

萍姐目光躲閃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要不是你故意安排,我跟藍甜之前根本不認識,為什麼才見第一面,她就帶我去酒店開房?”

“你們開房關我什麼事,我又不知道她帶你去酒店…”

“真不是你指使的?”我追問道。

“不是,我可以發誓!”萍姐加重了語氣,明顯不是在說謊。

“那倒不必,我相信你就是了。”

“好啊,你個壞傢伙,剛參加工作翅膀就硬了是嗎,居然敢用這種口氣跟姐講話,罰你三杯,快喝!”

萍姐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