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手,他還是癱在地上,呼吸急促,汗水已經打溼了參差不齊的劉海和到肩長髮;本來就髒的跨欄背心也因為剛才在樓梯間內發癲而變得破爛不堪———於南嚴格來說處於一種上半身走光的狀態。

鍾永寧脫下了自已的黑色薄大衣,半跪下身給於南披上了:“哎呦可快穿上衣服吧,這地兒這麼涼,我都怕你一會兒回去躥稀。”

文苑青在旁邊不懷好意的盯著於南:“行了啊,我就說他是裝的吧?這不就沒事了麼。”

直到於南緩到呼吸沒有那麼急促了,鍾永寧才把他攙扶著站了起來;於南眼神破碎,微微蹙眉,一條胳膊搭在鍾永寧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捂著胸口———看到於南這樣,文苑青“嘖”了一聲,翻了個白眼:“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