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的學校操場,文苑青和鍾永寧發現了部分真相。
“那個霧不對勁,它應該是類似於…來到這裡的入口?”折騰了一晚上的文苑青困得要死,她現在一個哈欠接著一個哈欠,“咱要不先找個地方睡一晚吧,有什麼事等天亮了再說……困死我了…”
鍾永寧憋不住了,她提著褲子道:“不行了,我要去廁所。”
文苑青來了精神,她上學期間的記憶瞬間甦醒:“走,一起去。”
廁所位於操場旁邊的一層小平房裡,鍾永寧剛進去,就被噁心的跳了出來:“臥槽,裡面都是蛆。”
“聽說,聽說啊,髒的是蒼蠅,蛆還是挺乾淨的。”
進行了漫長的心理建設後,鍾永寧在文苑青的鼓勵式教育下重新走進廁所,她在裡面yue了兩下;一陣悉悉簌簌的布料聲音後,鍾永寧又跑了出來:“壞了,我來例假了,我說今天白天我怎麼一直在噁心。”
“啊?那怎麼辦,現在也沒衛生巾可以用。”文苑青靈機一動,“我口袋裡有一堆衛生巾,要不先湊合墊一下?”
“算了,剛來,量還不算大,就那麼幾滴。”
“還是先拿紙墊一下吧,得虧你今天穿的是黑褲子。”
火柴人在操場百無聊賴的閒逛著,它並不去攻擊文苑青和鍾永寧,反而頗為識趣的主動與她們倆保持距離。
“寧仔,你說副樓那些演講的死人到底什麼來頭啊?奇了怪了。”
“根據我完美的推斷,公路上的那片霧帶我們來到了這個過去的空間,這裡應該是幾年前、十幾年前甚至幾十年前的一個江西的學校。”鍾永寧走路有些彆扭,她不是很滿意那堆粗糙的衛生紙,“樓梯間的屍體應該和那個黑色生物有關係……說到它…”
我順著鍾永寧的視線,看到了一直跟在她身後的火柴人。
文苑青還是對它充滿了警惕,後退道:“寧寧,這東西沒少吃人,還是小心比較好。”
鍾永寧選擇了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光憑這些根本無法確認屍體的身份,喂,我說你。”
她抬起頭,叫住了尾隨自已的火柴人:“你現在有意識嗎?能不能聽得懂我的話?”
火柴人居然點了點頭。
“很好,感謝配合,請問你是死在了這裡嗎?”
火柴人搖了搖頭。
“請問你的屍體在這個學校裡嗎?”
火柴人再次搖了搖頭。
鍾永寧受到了打擊:“……你之前是人類嗎?是不是活人?”
火柴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一旁圍觀的文苑青突然急了:“你什麼意思啊?!到底是,還是不是?!!”
見實在問不出什麼,鍾永寧猛的靠近,一巴掌使勁拍在了火柴人的身體上:“不好意思了啊。”
文苑青立刻大叫起來,她激動的兩眼放光,聲音因為驚喜,比平時高了幾個分貝:“寧仔!讓它看看你身為救世主的厲害!!”
被鍾永寧拍到的一瞬間,火柴人立刻喪失了行動能力,它耷拉著頭,兩條細長的手臂也垂了下來;鍾永寧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方法,她現在也是閉上了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整個人處於靜止狀態。
文苑青眉飛色舞的在旁邊團團轉,不停的為鍾永寧吹彩虹屁;兩分鐘過後,鍾永寧睜開了眼,尷尬的汗流浹背。
她把整件事情的經過,對文苑青從頭到尾詳細解釋了一遍;由於實在是囉嗦,還是讓我來簡述吧。
火柴人是另一個命案的受害者。
它生前被騙進了類似於邪教的傳銷組織,想要逃跑的它被人打死後拋屍野外;死後因為怨氣太重,卻又無法回魂復仇,於是每日徘徊開始無差別攻擊倒黴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