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來,看著趙舒琦,眼神之中似是包含著某種寄託、又似夾雜著一些期望。

只是,他並未說什麼。

“琦兒,為父好多了,你……下去吧,記住,修煉切莫落下”

死去的人已經死去,活著的人依舊活著,這位經歷許多事情的人縱使再傷心此時也應該明白取捨。

他還有他的女兒趙舒琦都要繼續活著,又怎麼能停步不前呢?

只是他話語雖然這般說,語氣中還是充滿著一絲哽咽,顯然是安慰趙舒琦,不想讓她擔心。

趙舒琦看到他比方才好上許多,又聽到趙成聖這般說,知道他需要空間自己一個人靜一靜,便沒有拒絕,直直走了出去。

趙成聖起身,走到窗邊,在懷中拿出一枚玉佩,趙成聖就這樣靜靜看著這枚玉佩出了神。

*

一隻野獸在樹林走過,鼻子還在不斷的四處嗅氣,似是在尋找什麼。

看著野獸漸漸遠去,不遠處一個綠植不斷晃動,很快露出一個人了,只是這人渾身泥濘不堪,連同臉上都是黑泥。

近處嗅去,還有一股臭味。

自墨無痕被丟在這裡已經過去三天,這三天讓這位從出生就生活在龍華國的人很不舒服。

在龍華國從出生起便不需要去擔心吃住的問題,可在這裡他卻需要為勞計奔波。

這裡沒有床,沒有水,沒有食物,還有野獸。

幸運的是周邊有些野果,縱使沒有食物,沒有水,他也能依靠這些野果活下去。

可這裡有野獸,這就導致,他睡覺不能睡的太實,否則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進入到野獸的肚子。

由於醒來便被丟在這裡,在這樹林之中,他不能判斷自己的方向,只能盲目的向前走。

對於唯一的請求只能是希望這個樹林小一些,讓他能早日走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自從來到這裡,全身的疼痛減輕不少,只有小腹疼痛依舊存在著。

墨無痕覺得可能是這幾日不間斷的吃野果導致胃寒,所以小腹才會一直疼痛。

昨天,他向之前一直前行的方向繼續走,不久便碰到了野獸,野獸正趴在地上歇息,他並未出聲,見到它也沒有再繼續向前走。

對於人來說,最精明的莫過於使用工具,可此時的他沒有工具使用,他也不能像修士那樣直接一掌將其斬殺。

他只能小心翼翼的退出去,只不過他眼神一直盯著那隻野獸。

由於視線的遮擋,此時的野獸好像嗅到了他的氣息,站了起來,可能只是距離過遠,野獸並不知道他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