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老宅的一番波折,我們四人稍作休整,又踏上了新的征程。

這一日,我們來到了一座偏僻的小山村。

還未進村,就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氛圍籠罩著這裡。

村子裡安靜得過分,連雞鳴狗吠之聲都聽不到,四周的樹木彷彿都低垂著枝條,顯得無精打采。

我們走進村子,發現村民們都神色緊張,目光中透著恐懼和不安,他們的臉色蒼白,眼神遊離,像是多日未曾安穩入眠。

經過打聽,才知道村子附近的一座古墓最近時常有怪異的聲響傳出,那聲音時而如女子的抽泣,時而像野獸的咆哮,而且每到深夜,就有一股陰森的氣息瀰漫開來,這氣息冰冷刺骨,彷彿能穿透人的骨髓。

“這定是有邪祟在作祟。”清風道長皺著眉頭說道,他的眉間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眼神中透著憂慮和堅定。

“不管是什麼,咱們都要去查個清楚。”陸言一臉堅定,他緊握著手中的桃木劍,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

我們在村民的帶領下來到了那座古墓前。

古墓的入口被雜草和荊棘所掩蓋,那些雜草長得極為茂盛,像是在拼命守護著這個秘密之地,荊棘上的尖刺在微弱的陽光下閃爍著寒光,看上去已經多年無人涉足。

“大家小心。”白軒逸提醒道,他的聲音低沉而謹慎,雙眼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我們小心翼翼地走進古墓,裡面瀰漫著一股腐臭的氣味,這氣味令人作嘔,彷彿是死亡的味道。

牆壁上的火把忽明忽暗,光影搖曳間映出詭異的影子,那些影子時而拉長,時而縮短,彷彿在跳著一曲死亡之舞。

走著走著,前方突然出現了一道石門。

正當我們思考如何開啟石門時,身後傳來了一陣陰森的笑聲,這笑聲尖銳刺耳,如同用指甲刮擦著玻璃。

我們回頭看去,只見一個身著古裝的女鬼出現在我們身後。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像是被歲月吸乾了生機。

長髮披肩,髮絲凌亂地飛舞著,彷彿有生命一般。

眼神中透著無盡的哀怨,那哀怨彷彿能化作實質,刺痛人的心靈。

“你們這些人,竟敢擅闖此地。”女鬼的聲音彷彿從九幽深處傳來,帶著徹骨的寒意,每一個字都像是冰碴子紮在人的心上。

“你這女鬼,在此作祟,危害人間,快快束手就擒。”清風道長喝道,他的聲音洪亮而威嚴,在古墓中迴盪。

女鬼冷笑一聲:“束手就擒?我生前受盡冤屈,死後也不得安寧,今日定要讓你們陪葬。”她的笑聲在古墓中迴響,令人毛骨悚然。

說罷,女鬼張開雙手,一股黑色的煙霧朝著我們襲來。

這煙霧濃稠如墨,帶著刺鼻的腥味,瞬間瀰漫了整個空間。

我們四人連忙各自施展法術,與女鬼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

清風道長雙手結印,口中唸唸有詞,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從他手中射出;陸言揮舞著桃木劍,劍身上閃爍著紫色的電弧,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陣風聲;白軒逸則雙手舞動,身前出現了一個藍色的符文護盾,抵禦著女鬼的攻擊;我也施展出自已所學的法術,為大家助力。

經過一番苦戰,女鬼終於被我們制服,她的身影漸漸消散,化作一縷青煙。

我們剛鬆了一口氣,清風道長又接到了一份委託。

這次的委託人是一位富甲一方的商人,名叫趙有富。

趙有富一臉憂愁地找到我們,他的雙眼佈滿血絲,眼袋沉重,顯然是被折磨得心力交瘁。

他講述了他的困擾。

原來,他新購置的一座豪華莊園,每到子夜時分,就會傳出陰森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