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我看時機差不多了,便喬裝打扮了一下,又一次去了大城華府。

打車到那後,我又按照之前的“蹲點式”方法,到了林永祥徒弟所在的那一棟。

這次運氣不錯,一到就看見眼下一片青黑色的叛徒出來。

他心情似乎很苦悶,不像往日般意氣風發,而像幾天幾夜沒睡覺一樣,活脫脫的行屍走肉。

“這位先生,小道觀您怨氣纏身……”我跑上去便對著他說道。

“哪裡來的神棍,你怎麼混進來的?我叫安保了!”叛徒見我這樣說,氣急敗壞。

我微微一笑,道:“別激動嘛,我只是個道士,看出了你身上有怨氣而已。”

叛徒瞪著我,語氣帶著幾分威脅:“我看你就是個騙子,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我不慌不忙地說道:“我勸你還是儘快解決怨氣問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你先別急著發火,聽我說完,你最近睡覺是不是天天感覺有人在耳邊說話,睜開眼又不見人影?白天起床感覺背上很重,有時候還似是被重物壓著,直不起腰?”我繼續說道,叛徒可能也覺得自已最近突然睡眠不好,變得倒黴,很是奇怪便多給了我一點時間。

“我是怎麼了?你真能幫我?你不會是騙錢的吧?”他帶著探究的語氣問我。

“能,你是被一個老頭子纏上了,不信你晚上用這個牛眼淚抹眼睛上,就能看到他。”我遞給他一瓶牛眼淚。

我說“老頭子”時,他的表情明顯頓了頓,但是他還是狐疑地接過了牛眼淚,在他準備走時,我遞給他一張事先準備好的名片:“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辦事肯定要做充足準備,我早就印好了寫著“許大師”的名片,而牛眼淚是要通靈碑給我弄來的。

做好這一切,我直接離開了小區,只有讓他充分相信我,他才會聽我的把真言符帶在身上。

晚上十二點,電話響了,我等它響了二十秒才接。果然是那個叛徒打過來的,意料之中。

“大師,救我,真的有鬼!”那邊急切地喊道。

“別急,它現在只吸你的陽氣,我還能救你,再晚幾天,你就完全被陰氣吞噬了,那時候,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你運氣好,被我看到了,我現在去幫你。”我喬裝打扮後就出發了。

我到的時候,叛徒已經在小區門口等我了,一看見我下車,就朝我跑了過來。

“大師,您可算來啦,幫幫我!”他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拉扯著我的胳膊,我不由得覺得滲人,擺開了他的手。

“他還趴在你身上,你把這個符放身上就可以了,一定要隨身攜帶。”我將真言符遞給了他。

“謝謝大師!”他立從我手中接過了真言符,在他接過真言符的那一刻,林永祥老人的魂魄便從他的背上下來了。

“背上果然不重了!大師,報酬怎麼算?您開個數!”

我沒有說話,而是朝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我準備要他一千塊,畢竟我大半夜跑了一趟。

“十萬?好,我馬上轉給您。”哪隻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數嚇了我一跳,心中不禁好奇,還有這樣的賺錢方法?

但我秉持著“有錢不賺王八蛋”的原則,果斷告訴了他我的卡號。

很快,10萬到賬後,我就準備返回租房,同時帶走了林永祥老人的魂魄。

“您放心,很快就能真相大白了!”我見老人緊皺眉頭,理解他大仇未報,清白未證的苦悶,便出言安慰老人。

“還有兩天,他就會參加頒獎典禮。”老人一字一頓地說,話裡除了憤恨,還有絲絲期待。

“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幫您的。”我拍著胸脯向他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