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口中還唸叨。

“不平鏟,鏟不平,管你妖邪與奸佞,今日飛鏟貫汝頂,誓要打你變原形……”說來也巧,這馬如虎是個暴躁如雷的性格。

但是被楚河用不平鏟拍,卻一點也不暴躁,似乎還很享受這個過程。

拍著,拍著。

馬如虎口中嚶嚶一聲,身體一軟,幾乎癱倒在地。

楚河明白:”這是妥了。

“這時候他環顧其他人,還是那個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樣子。

“你們也中邪了吧.”

楚河抬起手,啪、啪,兩鏟子。

身邊的一位副官,病也好了,頭上也腫了。

他自己還一臉懵。

“哎喲,怎麼回事?”

楚河看他好了,再看看旁邊一眾人,十幾號都是大人物,七八十歲的也有。

楚河從懷中掏出一個木魚。

“鐺鐺鐺.”

這木魚可不是一般的木魚,這乃是不平和尚修行幾十年的木魚,飽受了聖僧的修為薰陶,時常不敲而響,不碰自鳴。

這便是【驚夢魚】。

這木魚一響,頓時猶如醍醐灌頂的聲音,傳到了眾人的耳朵裡。

乾淨純潔的聲音,彷彿能夠洗滌人腦一般,把眾人腦海中的汙穢和齷齪洗滌的一乾二淨。

這東西與不平鏟拍頭是一個效果,但是明顯更溫柔,更容易被人接受。

果然,在不久之後,眾人變得清醒多了。

方才那種迷茫的眼神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困惑和納悶的眼神。

老節度使王仲煥道:”楚帥,我這是怎麼了,方才我覺得我自己就是一隻狐狸,總想幹點壞事才得勁。

“楚河問其他人:“你們呢?”

“我們也是這感覺,感覺自己一瞬間變成了一個嫵媚的娘們,總想要勾搭人,還想吃……”就在這時候,馬如虎身邊的女子,忽然嚶嚶一聲,轉身就跑。

“呵呵.”

楚河冷冷一笑:“看在你修行百年,十分難得,我不殺你,但是不要再來第二次,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那女子回頭慍怒地看著楚河,緊跟著倉皇地逃竄。

這時候馬如虎也明白過來。

“楚帥,我是不是遇到了狐狸精.”

“這個女子迷了我十幾天,若不是今日你拍醒我,我恐怕還得要這樣迷茫下去,不知道會害了多少人.”

老節度使也猜到了。

“我們肯定是被狐狸給迷住了.”

“自從這個女子來到軍營那一天,我就感覺她身上有邪性,而且有一股狐狸的騷味.”

馬如虎一聽不幹了。

“老節度你都猜到了,你也不告訴我們,害我這幾天被這個畜生吸了很多陽氣,現在還腰膝痠軟,四肢無力,手心冰涼……”王仲煥臉一紅:“我也是現在回想,當時也發現不了這些事.”

馬如虎又埋怨楚河。

“楚帥,你都發現她是邪祟妖怪,為何不要了它的命,給我們哥幾個報仇,怎麼能放它逃走?”

楚河道:“我發現這隻狐狸精不簡單。

你們想過沒有,這軍營當中,是陽氣最足的地方。

它敢孤身過來,而且還挑了最厲害的馬兄禍害,顯然它道行挺深。

一是道行深,二是身後可能有人,有靠山,我猜測這和驢頭太子他們有關係,鼠相最擅長這種外門邪道的術法。

“眾人紛紛點頭。

有人就問:“那怎麼辦呢?“楚河道:“我這不叫放虎歸山,我這叫打草巡蛇,如果它們都是一夥的,肯定還得來找事,到那時,摸清他們的底細,把他一網打盡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