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為了籌錢,專門辦了專演。
像沈恩衣她們沒演幾個節目的人就有的是假,沈恩衣不願呆三線,一有機會,她就往外跑。
當同學的同學問她要不要去摘茶葉賺錢時,沈恩衣想都不想就點頭說要。
沈恩衣對茶沒有概念,只知道它是樹上摘下來泡開水喝的東西,清明節採的就叫清明茶,端午採的就叫端午茶。
如果中秋也有,估計也會叫中秋茶之類的。
路上貼的招牌,街道打的廣告,勻東毛尖在當地相當有名,名號簡直是響噹噹的。
除此之外沈恩衣就不知道三頭六臂了。
沈恩衣走在路上,她的心情特別愉快,就像獲得自由的籠中小鳥一樣,校園,像婚姻的圍城一樣,裡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進來,人就是都那麼奇奇怪怪,總追逐一些此刻沒有且自以為好的處境虛無飄渺的東西!待到身臨其境時,又朝三暮四。
茶場很寬,左一個坡右一個坡,完了對面還有,雖然都是整齊的溝溝壑壑,但人蹲下去你根本是看不見的。
有經驗的“鐮刀手”採茶工一天能採三四百塊工錢的茶葉,她們都是站著的,一人背個竹簍,戴著草帽,兩隻手快得跟彈棉花機一樣,只見她們兩隻手左右同時開工,一抓一個準,爭分奪秒,不壞不休。
沈恩衣她們摘茶的小費是一級茶心六十元一斤,一皮葉子一個心算二級,每斤二十元,領藍子的時候場主就已經說好的。
場主特別喜歡小姑娘,她說小姑娘手腳麻利,她就是會做生意,從頭至尾都是笑盈盈的。
一會誇這個一會贊那個。
香香的好茶就這樣一蘿筐一蘿筐的到手了。
聽說茶葉摘回去還要烤,選,搓,特別繁雜多樣的程式,可惜沈恩衣無緣親身經歷。
但她真的很喜歡茶場,那種綠很純粹又充滿智慧,那種香是假的真不來,真的假不了的。
風是清的,天是藍的,雲是白的,太陽是紅的,但沈恩衣好奇怪,明明都是綠綠的茶葉,為什麼她左手一個是五筆馬的密密,右手一個也是五筆馬的密密呢?臉說的保密是保什麼呢?沈恩衣的心止不住的沉,慌,她總想他說的密密。
悶悶不樂的回到學校,有人跑來告她:“沈恩衣,你整一個下午去哪了?”
沈恩衣以為地球少她不轉的說:“摘茶葉去了?幹嘛?”
那人說:“沒幹嘛,我馬哥讓我來問問你的去向.”
沈恩衣不信,她轉頭去求證,只看到桃花眼正默默的看這邊的情況,晚自習,沈恩衣又搬到二組六桌去,渾渾疆疆。
為了辦好這次檢閱活動,學校真的下了大力氣,並且提前告給大家未來幾天行程的安排。
一.早上正常上課,下午彩排,排到哪項哪項上,不準推三阻四,吊兒朗當。
沒排到的自由活動。
二.學仍要學,但既使發憤圖強也要等到“家喜”過後。
沈恩衣搬去二組六桌不過幾次,就已經和二組六桌的小鳳凰玩得很好了,採茶去了她一個下午。
小鳳凰說:“沈恩衣,不然你和我回家吧,我家不遠,大慨走一個半小時的路.”
沈恩衣說:“好.”
兩個人就直奔小鳳凰家而去,在村口遇見小鳳凰的母親,小鳳凰很開心的把沈恩衣介紹給對方。
沈恩衣用理的喊一句阿姨,對方更樂了,停下活來解鎖匙給小鳳凰,她一個勁的說:“小鳳,你回去做飯給你同學吃啊,千萬別餓著.”
小鳳凰領命更開心的去了,小鳳凰她們整條村全是紅瓦白牆的大房子,因為劃為旅遊區,政府部門半資半建統一做,風景不賴。
錢果然是有用,貼哪哪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