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的一支鉛筆呢?我在家讓大人們削好了帶去。

這時,土豪就出來顯擺了。

她拿著刀不是朗錢心不痛的拼了命的削。

那個勁啊,尾巴都可以翹上天。

土壕缺兩顆當門牙的,她成績不好,書包裡卻放著一把大鐮刀。

沒人知道那刀多鋒利。

只見她手一收,刀就割破了我哥哥的手指。

這是學校,也是歲月家,歲月是位老人,什麼輩份我記不得,只知道村裡人都叫他寡公老,寡公老一個人住,房子寬,故而租成學校!因此哥哥會來找我玩。

頓時,鮮血四濺,那女生這下,全沒有先前洋洋得意的勁了,刀掉在地上。

這差點兒出人命案的場景連老師都搞不定,那名女生呆了一會,撿起血刀就逃回了家。

為這事,母親每天都去路上等,大人們只想告訴她以後不要再帶那麼鋒利的刀去學校,平日裡不小心被割到奈不起何,明知故犯帶把如此鋒利的鐮刀去上學就不妥了,況且小孩子和小孩子的事情,哪個又講得禮通。

那女生以為大人會打她,嚇得幾天不去學校,她家人也怕陪錢,拒不出面。

母親自從把哥哥領回,在一群人眾說紛雲之後,用豬皮燒焦冷卻後敷在那幾近斷裂的手指上。

血流了滿地,鮮血的味道那麼奇特,像死亡的冷衣,甜而且腥,令人不寒而粟。

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凝固,指間與手掌間吃不起重,要人來扶。

那一刻,我看著哥哥,以為要永遠的失去他了,就一直哭一直哭。

可憐天下父母心,孩子都是父母的心頭肉,聽聞以前有人被切菜機打斷了手,都還能撿起來放塑膠袋去醫院給醫生接回去。

在母親精心的護理下,三個月後,哥哥那指已近斷裂的手又接了回去。

那間廢棄的學校也隨之不用,換成了新希望學堂。

後來,那座屋子的主人――歲月去世,老人在屋裡死去幾天後才被人發現。

這下,連房帶地買了五千塊作為老人的安葬費。

房屋因而易主,裝修,變成一戶體面的大人家。

從此以後,再也沒人知道破傷風的房屋原貌。

也沒人記得,那次鐮刀女孩的流血事件。

風來掃地,月來點燈的構架,破傷風不再破不再傷,幾經歲月,面目全非,往事不再見,昨日不重現。

擺望老鷹洞後來又傳洞裡屍橫遍野,屍骨成堆,沈恩衣聽了三魂嚇掉兩魄,還好它長在崖上,阻止了好奇心勝想前去一探究竟的她。

但沈恩衣,她尤為不服,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成堆的屍體從何而來?它們又是什麼屍呢?向日葵上的蜜蜂很地主,你若是伸手去與它們爭金葵,它們就財主似的不客氣就蟄你一大口。

想蜜蜂一生捨己為人,沈恩衣笑笑,也就不與它們斤斤計較了。

擺望沈恩衣家也有塊地,但地四周全是樹,去耕種時她第一件事就是耐心的撿松果。

通常,全家辛辛苦苦做幾日,得到的回報是紅薯沒長,玉米收回來只能喂一頓馬。

失敗次數多了,母親也就想出來種黃豆。

果然,不久後就迎來了很好的收成。

最後,天生擺望自有用,沈恩衣覺得非常對,她可還在等那個肯為我種花的人。

一日,風和日麗!“媽,去哪個地方丫!”

沈恩衣好奇的問。

“看牛坡!”

“看牛坡,看牛坡,牛坡有牛嗎?”

她紮了個花環,自顧自帶頭上。

“以前應該有,但後來被挖出來做地以後,草沒了,牛也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