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禪明可不能說出來,他也只敢在心裡想想。

禪明進來,陸升就滿臉焦急的喊了出來。

“她下體全是血,臉色也很蒼白痛苦,你快看看是怎麼回事?”

他把痛得蜷縮的焦梨抱著,把她的一隻小手捉住拿了出來。

而禪明觀看了焦梨的臉色,聽著陸升的描述就知道她是怎麼了。

但是為了進一步瞭解情況,只好拿出帕子搭在焦梨手上給她把脈。

幸好他是中西醫同修的醫生,該保守的時候,就保守,特別是在這個愛吃醋的瘋子面前……

只是,不久後,禪明卻露出了詫異和驚疑的表情。

他不可置信的再次搭在焦梨的手腕上重新把脈。

亂……太亂了!

簡直是他平生見過最亂的脈象,比發狂的動物還亂,甚至亂得詭異!

而焦梨自已也覺得不好受,她發現她體內在有源源不斷的靈力橫衝直撞。

突然,外邊下起了陣雨,大顆大顆的雨滴砸落在船艙外面。

焦梨感到莫名恐慌和不安,那種深植在靈魂處的恐懼又來了。

“呃——”

焦梨發狠的去咬自已的唇,而陸升時刻注意著她,忙把自已的手送了過去,免得她傷到她自已。

“到底怎麼樣?你看好了沒有?!”

陸升沒耐心了,他見不得她有一分一秒的痛苦。

而禪明也收回動作,神色複雜的看著陸升。

“從她的表象來看,她這是來了月事,並且還有痛經現象,所以才會下身流血,臉色蒼白,只是……”

“只是什麼?”

陸升受不了他慢慢吞吞。

禪明咳了幾下,臉色凝重道:

“她的脈象極亂,是我從未見過的暴亂!而按照常規推測,能產生這種脈象的人或動物,應該早就,爆體而亡!”

可她現在卻還能活得好好的,太不可思議了。

陸升卻是心頭一震,渾身都僵住了,連手上被焦梨咬出的疼痛也忽略了。

爆體而亡!

他不敢想象那個畫面,他的小梨花那麼嬌弱,那麼美好,為什麼要落得這種下場!

陸升咬牙切齒,死死的盯著禪明。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都一定要治好她!若她出現什麼差池……”

他的眼裡閃過威脅與陰狠。

禪明簡直後背發涼。

他擦著額角的汗,道:

“我盡力……”

“不是盡力,是一定得治好她!”

陸升無情的打斷他。

若焦梨死了,那麼對於他來說,這世間的一切便都沒有意義,他會拉著他痛恨和不在乎的所有與他同歸於盡。

他無法遏制心中的那些極大的毀滅欲,這是他與生俱來的,對於所有人的詛咒,不單單是對陸氏……

其實,他從小想毀滅的不止是陸氏的人,而是這個世界的所有人……

若不是遇見小梨花,他不可能會一次又一次壓制著自已的本性。

他怕她會害怕,怕她會遠離他……他儘量變得跟周圍的人一樣,竭盡所能的去忍受壓抑天性的痛苦。

就像是一頭原本吃肉多年的獸類,卻甘願為了那隻食草的小獸,陪她一起吃素……

即使那樣他的力量得不到增長,內心的慾望無法得到發洩,但他甘之如飴……

陸升握著焦梨冰涼的小手,把她塞回自已的懷裡,用自已的體溫溫暖她。

而禪明也在旁邊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女子來月事該注意的事項。

又找出了一盒衛生巾遞給他,讓他照著上面的說明書幫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