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梨被困在這座別墅。

這次是陸升真正明面上的囚禁她。

原因是她這段日子對他極度抗拒,甚至是房事……

陸升受不了她了,所以派了好多保鏢守住了這棟別墅,她的活動範圍僅限這座空蕩蕩的房子……

通訊裝置被陸升收走了,他不允許她再與外界的人有一丁點的聯絡。

焦梨整日被困在這裡,真真像只金絲雀。

沒有自由,沒有快樂……

她已經快要記不起曾經那個活潑灑脫的自已了,現在的她像是被抽去了生機的行屍走肉,醜陋不堪。

焦梨呆坐在落地窗前,白色的窗簾拂在輕盈的白紗裙上,她的臉色也是一片雪白。

整個人如一株單薄的梨花,蒼白脆弱。

焦梨一動不動,盯著窗外的眼睛也沒有眨動。

她似沒有靈魂的植物人。

淚已經流乾了,如今的焦梨只是一具空殼,再無法發洩自已的情緒。

轉動門把手的聲音響起,這次焦梨沒有回頭。

陸升走到她面前擁著她,緩解一天的疲憊。

他深吸了下少女的梨花香。

這是他貪戀了五年的氣息。

“梨寶,怎麼在這裡坐著?這裡涼,我們進去好不好?”

陸升沒有等到焦梨的回答,就自顧自的把她抱回了屋裡,輕放在了床上。

焦梨的臉上麻木,沒有一絲表情。

陸升壓了上去。

“梨寶,你知不知道今天老公給你買了好多你愛吃的小蛋糕,我們去吃好不好?”

焦梨不說話。

陸升又道:

“花園裡的梨花開了,我們一起去看好嗎?明天我休假,你想去哪我都陪你。”

焦梨自始至終沒有半點反應。

“梨寶寶……你理理我……”

男人的聲音第一次帶上了哽咽。

這幾天她都是這種狀態,讓他覺得他們之間有什麼正在慢慢消失……

陸升趴在焦梨瘦弱的肩上,崩潰道:

“我到底哪裡做錯了,你說出來,我改好不好?小梨花,你不要不理我……我錯了我錯了……”

陸升摸到了焦梨心口上的那道手術傷,那裡已經結痂了,他試探道:

“小梨花是覺得這道疤太醜了嗎?乖寶寶你再忍一忍,等你病情穩定了,我們就去做祛疤手術好不好?對!做了祛疤手術,我們梨寶就能好起來了,就能好起來……”

他自言自語的在她心口的疤痕上落下一吻,又去吻她的眉眼,吻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企圖這樣就能離她近一點。

可惜,陸升沒等到帶著焦梨去做祛疤手術的那天……

這天,陸升又去忙了。

焦梨在床上躺了半天,又面無表情地來到落地窗前曬太陽。

她必須每天都要接受日光,就像植物要進行光合作用一樣,會本能的朝著陽光的方向靠近。

門又開了。

只是這次走來的不是陸升,是一個僕人。

但,陸升可從不讓任何人走進他與焦梨的房間。

焦梨沒有理會這個行蹤詭異的人,彷彿再沒有任何事能引起她的注意。

突然,那個僕人卻往焦梨懷裡塞了一個密封好的信封。

“這是關於那堆照片和影片的。”

僕人匆匆說完這句話就急忙退了出去。

焦梨眼瞳動了動。

她低頭拿起了那個信封。

是小叮噹父親和陸升的事?

那個莫名給她發簡訊的人。

焦梨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