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們!光華門已破,我們長官需要人手去將城門重新奪回來!有願意赴死的兄弟,就站出來!”

“長官有特效藥,能治好病!願意來的,就過來領藥!”

“都他嗎是出生入死過的大老爺們,都痛快點!”

劉中尉站在中間廣場上,用大擴音器對著醫院裡的傷兵們吼道。

原本死氣沉沉的操場,都是臨時搭建的帳篷區,裡面住著不少輕傷員。

在劉海光這一嗓子下,總算是恢復了點活力。

不過依舊住著院的傷兵,哪有所謂真正的輕傷員呀,在這兒,傷根胳膊掉隻手都算是輕傷了!

像那種被子彈打出幾個貫穿傷的,也能列為輕傷員了,只要消炎藥到位,再回去修養個一個月就能好。

可是……現在他們只能被遺棄在這裡。

“長官,我倒是原因跟您一起出去打鬼子,可是……那藥真恁神啊?吃了就能好?那為啥早不給咱用?”一名少尉起身,一隻胳膊吊著,走路還一瘸一拐的,腦袋上纏了一圈又一圈繃帶,這種傷,也能算到輕傷裡,至少沒截肢!

“是騾子是馬,咱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長官,這鬼子我打定了,只要能讓我出去打鬼子,我一定堅決服從命令!”少尉伸出僅剩的一隻好手,討要道,“藥給我吧,我來給弟兄們打個樣,試試藥!”

劉海光見第一個來試藥的還是一名軍官,不禁有些欣喜,他轉頭望向在邊上站著配藥一言不發的袁穹。

這蟲族營養液的原漿對於人類來說,效果可能太好了一點,所以他在這按照智腦推薦的比例,在摻水進行分配。

按照傷勢的不同,他一共配了三大桶。

袁穹態度平淡,不悲不喜的瞅了一眼那個少尉,問道:“叫什麼呀,怎麼受的傷?”

“嘿嘿,回長官的話,我叫付南,這身傷啊,是反攻鬼子陣地時候落下來的,一口氣炸死了八個畜生!您說解不解氣!”付南滿臉的驕傲自豪,那表情一看就不像是裝出來的,“要是再讓我去一次,我還是炸那群王八羔子!”

“哼,油嘴滑舌,能活下來,還算是有點小聰明。”袁穹先貶一句,然後用小量杯盛起一小杯道,“劉海光,給他喝一口藥。”

“是,長官!”

接過杯子放在了付南手中,那少尉也不猶豫,當場一仰頭就喝了個精光,還對著周圍兄弟們把杯子往下倒了倒,示意喝的一乾二淨。

結果一口剛下肚,他還沒來得及張嘴,就感覺渾身像是在有螞蟻爬!

“哎喲!?哎哎哎!!我草,怎麼那麼癢癢啊!?”

“趙二狗趕緊來給老子撓撓後背和胳膊,我草,癢死我了!?”

“我說長官,你們不會給我喝得是毒藥吧!?”

“哎呦臥槽,癢死我了,不行了不行了,我得撓撓!!”

大約十分鐘過後,再也忍受不了的付南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用兩隻手開始渾身上下的撓癢癢。

周圍士兵們:

誒?那傢伙胳膊不是剛接上沒兩天嗎?怎麼就能動了啊?

是呀,誰說不是呢,那腿大夫都說了,以後可能會落下永久殘疾,現在你看在地上蹬的那個使勁,好腿都沒他那麼大勁!

你們說……那長官的藥是不是真的有用啊?付小狗的傷咱們又不是不知道,哥幾個趁著人還少,趕緊去跟長官效忠拿藥!

於是……一時間,人山人海,數百名傷兵圍住了袁穹一行人。

“排隊!排好隊!!有序進行!!你們是軍人!你們的紀律呢,怎麼一個個跟大街上的潑婦一樣!”

於是乎,一條長長的佇列有序排好,傷兵們會根據受傷輕重的不一樣,得到袁穹分配的兌水蟲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