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抱臂,臉色陰沉地看著葉誠雪。

從葉誠雪走進這個教室的那一刻起,他的眼皮就一直不停地跳動,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當他聽到葉誠雪那熟悉的聲音時,他就知道事情要糟了。

“葉誠雪。”週年今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那張嘴你要是不用,你就捐了呢,你留著幹嘛。”

然而,葉誠雪對於週年今的憤怒完全無動於衷。她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完全不care週年今的死活。

”那麼,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葉誠雪的聲音帶著一絲調侃和戲謔。

溫時安眨了眨眼,似乎對葉誠雪的態度感到困惑,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就是老師的安排啊,當時沒有別的座位了。”

“哦?”葉誠雪揚起眉毛,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所以,你就這樣順從地坐在這兒了?”

溫時安先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意識到葉誠雪的話語中似乎蘊含著某種深意。她抬起頭,疑惑地看著葉誠雪,試圖理解她的意圖。

“不然,還有別的方法嗎?”溫時安問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解。

葉誠雪恨鐵不成鋼,又似乎是代入了自已,瞥向週年今的時候,眼神帶上了一點嫌棄:“是我我馬上就找人換座位啊,或者就這麼站著,再要麼就是把座位搬到別的地方。”

“誰想跟他一起坐啊?上課那麼喜歡睡覺。”葉誠雪話語裡和表情上都是止不住的嫌棄。

溫時安有點想笑,但是她不能笑,她努力剋制住嘴角上揚的衝動,不讓笑容展露出來。她微微低下頭,偷偷地深呼吸,試圖讓自已保持平靜。

何希珧和其他人則不約而同地低著頭,憋著笑意,他們可不想讓週年今看到這一幕。每個人都盡力忍住笑聲,有的人甚至肩膀開始顫抖起來。

駱雲懷笑得最為放肆,他無聲地笑著,彷彿被逗樂到了極點,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一樣。

週年今:“......”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你閒得慌就找個班上,早上閒就找早班上,晚上閒就著晚班上不行嗎?你那張嘴就跟停不下來一樣,上兩天班就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