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用。”

要不說這人吶就得逼,尤其是語言方面,不逼的話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潛力有多大。瞧著一番話說的,很是順暢。

年柏宵一揮手,“我知道我說得好,不用你誇,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陸南深嘴角微微揚起,“我呢,耳朵是比尋常人靈敏了些。”

年柏宵眼睛一下亮了,果然啊!他簡直就是個大聰明。

“哎,那你能聽到多遠?”他湊近陸南深,挺興奮,“谷口外,我小聲罵你,你能聽見嗎?”

陸南深無語,“聽不見。”

“怎麼可能?”年柏宵詫異,“銅鈴聲都能聽見。”

陸南深實在是不想跟他解釋太多,怎麼想的啊,站在谷口外面不說,還是小聲罵人,這條件還真具體。

見他的反應年柏宵也不追問了,換了個問題,“你嫌吵嗎?”

能聽見那麼多的聲音,好的壞的惡的善的,時間一長也煩惱吧。

這個問題陸南深回答了,他嗯了一聲,所以置身都市的時候他基本上都會戴上耳機。森林戶外也喧囂,可也不及都市的擁擠吵鬧。

這世上只要有運動就會產生聲音,任何東西都會成為聲音的介質,源源不斷傳送到他耳朵裡,想聽到的不想聽到的。有的聲音會讓他感到喜悅,有的聲音則是一把把的刀子。

“你是天生的嗎?”年柏宵跟刨墳似的。

陸南深拾柴的動作微微一滯,但也是瞬間,若不曾留意的話壓根不會知道他的情緒因為這句話而起了波動。

他說,“不是,後天形成的。”

年柏宵更驚訝了,剛要開口再問,陸南深及時截住他的話,“別問我怎麼辦到的,我不知道。”

疑問被打了結然後一股腦地扔回了肚子裡,不知道啊,天選之人嗎,就在不知不覺間掌握了超能神技?

年柏宵別提多羨慕了,“哎,以後你做我幕僚。”

“不做。”陸南深一口拒絕。

“為什麼?”

“我青春正艾三好少年的,平時老實本分遵紀守法,幕僚這種事做一次就夠了,做多了缺德。”陸南深慢悠悠說。

年柏宵嗤笑,“你愛誰我管不著,但你是不是好少年可不一定。”

陸南深一頭霧水的,他愛誰了?轉念一想明白了,這廝又把意思理解錯了,也懶得糾正。

就聽年柏宵又說,“我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聽說過你,籃球場也見過,你是兩張臉。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