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下午
時光正坐在偏院抓著棋簍洗棋子,洪子真正風風火火的衝他跑來,嘴裡還喊著
“時光,時光,你快跟我來!”
“怎麼了?”時光沒有停下手中的活計。
“外面有人在踢館!”洪子真興奮道“你快別忙活了,快點跟我去看看。”
“為什麼呀?有熱鬧幹嘛不看!”洪子真不解。
“踢館的事情自有掌櫃的解決,我沒興趣去湊熱鬧。”時光將洗完的棋子倒在平鋪的軟布上一顆一顆仔細的擦拭。
時光期待的是看高階棋倌下棋,他一個世界冠軍為什麼要去看一些小兒科的比賽?有那閒工夫還不如多洗兩簍棋。
“今年新招的三階一二級棋倌全輸了!”
“哦。”
“今日掌櫃的出去了,不在棋舍!”
“哦,不是還有中高階棋倌。”
“他們不管跨階的事。”
“為什麼?”時光驚訝“都是同一個棋舍的人,不能看著棋舍受辱吧。”
“你不知道,這是規定,每個階級只管他們自己的事情,生死榮辱與他人無關。”洪子真解釋道。
“還能這樣?”時光驚歎,這個棋舍的管理方式還真是與眾不同。
“那踢館的人為什麼不直接挑戰更高階的棋倌呢?”時光問。
“他們沒資格。”洪子真揚起下巴。
“資格?踢館還要資格?”時光更不解了“不是找最厲害的那個人挑戰就行了嗎?”
“當然不是!踢館前需要報上自家棋舍名號以及自身的等階,被踢的才會考慮是否應戰。否則會被當成鬧事之人給轟出去。”洪子真說的極為認真。
“子真,你怎麼還你快來!”遠處有一名少年喊道。
“馬上就來!”洪子真回應。
“哎呀”見時光仍然不為所動,洪子真一把抓起他的手向外奔去。
大廳內
一箇中年模樣的男人坐在桌子上極為囂張的說“這就是你們今年新招收的三級棋倌?你們棋舍是要關門大吉了嗎,什麼人都要?”
“你不過就贏了幾盤棋,怎敢如此狂妄!”桌旁的一個棋倌怒氣衝衝。
“手下敗將還好意思在這說話呢?我要是你早就找個地洞鑽進去!”那男人譏諷道。“快去找你們的高階棋倌來。要高階的啊,中階的我怕不夠練手。”
“你…哼!”那個棋倌拂袖而去。
“找我們高階棋倌?就憑你們也配?”另一個棋倌不屑道。
“誰讓你們不中用呢?”那個男人看著自己的手指,扣了扣指甲。
“怎麼?不敢嗎?這是不是就承認了我們踢館成功?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摘你們牌匾了啊!哈哈哈…”那個男人大笑起來。
“你敢。我們什麼時候承認了!”那個棋倌怒道。
“既然不承認那就叫人來啊。”那個男人瞟了一眼,輕笑起來“你們還有人嗎?”
“有!”時光只覺得聲音震耳欲聾,原因是發出聲音的就是他身旁的這一位。
“我們三階棋倌裡還有一人未曾上場!”洪子真大聲道。
所有的目光刷的一下就向時光這邊看來並伴隨著輕微的議論“還有誰呀?”“這人可靠嗎”“呦,長的好醜。”
時光怒了,說誰醜呢,他好歹也是玉樹臨風、儀表堂堂,在現代也是風靡萬千少女的!(某作者:嘔,我怎麼不知道。)
見此情景時光低咬牙道“不是說好了是來看熱鬧的嗎?怎麼這會把我賣了!?”
“這都到什麼時候了,況且你也確實是三階棋倌。”紅子真一邊把他往人前推一邊輕聲答。
“你們當真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