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有人報案,發現一具屍體!”何源氣喘吁吁跑來跟覃傑報告情況。
屍體發現的地方是芋山。
芋山位於江澄市西南方向,一路鳴警笛趕往現場。覃傑等人到達時,轄區內派出所的民警已經將現場保護起來。
派出所民警薛峰跟覃傑報告了大致的情況,芋山腳下有塊地,多年荒蕪,最近“農村幫扶”政策的下達,政府決定將這塊荒地開發出來,給農民種植農作物,提升當地的經濟,今天正式動工,沒想到竟挖出一具屍體 。
死者是一名中年男性,從面板彈性看,應該在六十歲以上,面部朝下,身上穿著短褲汗衫 被鮮血染紅,乾巴巴地皺在一起,屍體已經開始腐爛,僅憑面部已經很難辨認其容貌, 從表面看,死者全身上下至少被插了十幾二十刀,以覃傑多年刑警的經驗判斷,這應該是一種洩憤,死者和兇手之間,一定存在著某種糾葛。
\"初步判斷,死者是被人用利器插穿內臟致死。\"覃傑說道,\"通知法醫驗屍,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線索。\"
何源點點頭,立刻打電話聯絡法醫。
覃傑環顧四周,附近沒有監控裝置,不遠處倒是有幾個村子,覃傑交代何源和陳悅悅去周邊幾個村子問問,最近有沒有可疑人在附近出現。
何源和陳悅悅走訪了幾個村子,有三個走失的老人 ,都在八十歲以上,都患有阿爾茲海默症,家人也在積極尋找,並沒有符合條件的。
經過面容資料的資訊對比,死者的身份很快得到了確認,孟鐵柱,六十五歲,正是芋山周圍其中一個村子,山花村的村民 ,有一兒子,住在城裡。
烈日炎炎,再次走訪山花村,這次去的還是陳悅悅和何源,大白天的開著門的人家不多,開著門的幾乎都是老頭老太,坐在門口乾活。
問了正在撒黃豆的一位阿姨,看著身寬體胖,撒起黃豆那一個叫麻利 ,那一顆顆圓溜溜的黃豆均勻地在簸箕裡翻滾,猶如走正步的解放軍。
“阿姨,你認識孟鐵柱嗎?”
“誰?”
對方似乎沒聽清楚,停下來問了一遍。
“孟鐵柱!”
“哦,孟老頭,聽說跟他兒子兒媳一起住城裡去了!”
婦人似乎嗅到了瓜的味道,一臉的八卦,問道:“怎麼了,他不會犯事進去了吧!”
何源還沒接上話 ,婦人便壓低嗓門自說自話起來,“警官,這個孟老頭可不是什麼好鳥,一把年紀了沒個正經,三句不離黃腔 ,是個女人就要調戲,我男人死的早,有一次我在廚房洗菜,他跑進來就捏我屁股,說給三十塊錢讓我陪他睡一覺,被我打了個巴掌,掄起菜刀才把人轟走,寡婦門前是非多,這事我一直都沒敢對別人說!”
何源陳悅悅對視了一眼,說:“他死了,就在你們附近的芋山裡發現了他的屍體!”
那婦人驚訝地跳了起來,“媽呀為,孟老頭居然死了,老天有眼!”
婦人朝天拜了拜,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兩位警官,你們不會懷疑我殺了孟老頭吧!我雖然恨他,但絕對沒有殺人,我連殺雞都是去菜場請人殺,更別說殺人!”說著說著竟然驚慌了起來。
“阿姨,你不用怕,陳悅悅握住婦人的手,我們今天只是來問線索,只要不是你殺的,就沒事,不過我們還是要照例問問,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
婦人雙目朝天,似乎在腦海裡搜尋著,“哦!我想起來了,差不多十天前,孟老頭從這裡經過,還對我說得了個寶貝,從衣服裡掏出一張CD,我看了一眼,上面一個女人……就是那種片子。”
陳悅悅何源自然明白她所說的意思, 畢竟二人也曾在掃黃組幹過。
婦人接著說道,“我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