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傑走訪了幾個“興興化工”的幾個老員工,從他們口中得知,張恆比較內向,胡芬比較開朗,張恆比較內向,張恆一直暗戀胡芬,不過一直沒捅破這層窗戶紙。
張恆雖然內向,做事勤快,文筆還不錯,廠裡的一些宣傳策劃書都出自他的筆下。
張恆在化工廠拆除後,做了一名護林員,他大學所學的專業就是農林專業,後來又被分配到青碧山做護林員。
青碧山,不就是發現屍體的地方嗎?
看樣子這個張恆有絕對的作案時間。
那部已經粉碎的手機在技術部同事日以繼日的努力下終於還原了手機裡的資料,這部手機的機主並不叫胡芬,叫張琳。
張琳個人資訊很快被追查到了,28歲,在一家叫“流連忘返”的夜總會工作。
警方立即去往這家叫“流連忘返”的夜總會,接待他們的是一個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看著年紀不大,三十五六的樣子,手裡還點著一支菸。
女人叫安妮,是“流連忘返”的經理,也是老闆娘,老闆是他丈夫唐偉正。
這次來的是何源和陳科兩位年輕警官,並未穿警服,來的時候,就說要找他們負責人。
安妮看到兩位眉清目秀的年輕小夥,眼眸一動,把煙吐成一圈一圈,“兩位小帥哥喜歡什麼樣的姑娘,我們這裡清純的,可愛的,成熟的,豐滿的,都有,要不姐姐給你們介紹介紹。”
說著手搭在了陳科的肩上,陳科緊張的臉都紅了,覃傑之所以派何源和陳科來執行這個任務,就是為了鍛鍊他們,當刑警的以後避免不了與各種場合的的人打交道,必須要學會隨機應變。
何源相對比較淡定,“我想找一個叫張琳的人,聽說她服務不錯。”
安妮的臉上越過一絲驚訝,“她今兒不在,小哥哥還是找別人吧,我們這裡服務比她好的多得是!”
“我今兒就想找張琳!”何源拿出一副死乞白賴的勁來,腿直接架到了茶几上,“你打電話叫她過來,我付她三倍的價錢,把爺伺候高興了,還有小費。”
“這位小哥,張琳真的不在,這小妮子好幾天沒來上班了,我也在找她 ,電話打不通,不知跟哪個凱子逍遙去了,真的不騙你,不然有錢誰不賺呀!”
安妮掐滅了菸頭,神色明顯黯淡了下來。
何源陳科對視了一眼,亮出了工作證,“安妮女士,我們是江澄市公安局的刑警,有點事要問問你,你必須如實回答,以後可能會作為呈堂證供。”
聽到他們是警察,安妮嚇得一哆嗦,做他們這行的,最怕警察找上門,這些年她一直都是小心謹慎,不是掃黃就好。
“哎呦,兩位警官有何貴幹呀?”
“我們想知道,最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客人來找過張琳?”
“張琳是我們這裡的招牌之一,來找她的人不少,確實帶動了我們這裡不少的生意,沒什麼特別的。”
“那你再好好想想,最近一段時間,有沒哪位找她的客人給你留下特別的印象!”
安妮手指託著腦門,看樣子正在記憶中翻找,突然眼眸一亮,“哦!想起來了,最近是有一個男人經常來找她,個子高高的,每次過來都唔得嚴嚴實實,墨鏡帽子口罩,每次都包張琳的場,我感覺張琳對他似乎也動了真情,那種眼神騙不了人。”
“你有見過他的臉嗎?”
安妮搖搖頭。
“那他最後一次來找張琳是什麼時候?”
“大概一個星期前吧!那次之後,那小妮子就沒來上過班,估計就是跟那個男人跑了!”
何源從手機裡翻出一張監控截圖,“是這個人嗎?”
安妮拿過何源的手機放大縮小看了又看,“好像是他,